“我不傷她。”蕭寒的回答乾脆利落。
武文超極不情願地點點頭。
武文麗道:“男審女,好象不合情理,不如我陪蕭兄審訊。”
武文超:“蕭兄自有分寸,文麗還是別去了。”
武文麗聽得哥哥此話,也就算了,自己回房休息。
武文超把丫頭送進蕭寒房間,悄聲對她說:“有事大聲喊我,我在隔壁。”
丫頭見他關照自己,很是開心。武文超走後,丫頭瞪圓雙眼看著蕭寒,蕭寒冷冷走近她,她故意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蕭寒冷笑一下,問:“姑娘是不會武功的?”
“廢話,要會武功的話,我還會坐在這兒嗎?”
蕭寒順手端起桌上的蠟燭,逼到她的臉旁,厲聲喝道:“說,你是什麼人?”
丫頭慌了,站起來要逃開,蕭寒一把擒住她的臂膀,把火晃在她臉上,冷冷道:“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如果燒壞了,實在可惜。”
丫頭嚇得渾身發軟,抽泣起來:“你別亂來啊。”
蕭寒把蠟燭放回燭臺,戲謔地看著她,沒有作聲。丫頭狠狠瞪他一眼,道:“你看著我幹什麼?我又沒比你多長個眼睛。”
“我看你比小時候怕死了,”他滿臉戲謔,緩緩地說,“純兒。”
丫頭驚得張大了嘴,連忙一甩頭髮,遮掩道:“你胡說什麼呀?”
“你和小時候相貌沒有多大改變,尤其這雙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你。何必多費唇舌?”蕭寒不緊不慢地坐在椅子上,“你是替甘家莊跟蹤摩龍天的?連甘家莊的飛鴿書你都傳不好,莊印都蓋歪,師叔真是沒有眼光,怎麼會派你來。”
“你說什麼?你這個王八蛋!”
“多年不見,甘純兒怎麼變的滿嘴粗話?”
“我呸,老孃我就是潑婦,你能怎麼著吧!”
蕭寒顯然給她這句話驚愣了一瞬,然後戲謔地道:“還沒嫁人就成潑婦了。誰娶了你看來是個黴頭。”
純兒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個豬,我沒得罪你吧?你怎麼單挑這種狠話來咒我。我還沒和你算帳呢,你明明認出來是我,還拿馬撞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你忘了我小時候怎麼教你武功了。”
“該忘掉的就得忘掉。我只記的你小時候尿了褲子。”
純兒氣歪了鼻子:“蕭寒,你給我聽好,純兒不是你叫的,那是我親人叫的。我叫甘雪甜,我跟你從今天起,斷絕師兄妹關係。”
“哦,我忘記了,你不叫甘純兒,純兒是你的奶名。”
“你給我閉嘴!”
“我也想閉嘴,可是有話沒說完。就是斷絕師兄妹關係那事,好象我們說了不算,你得先跟師父斷絕關係才行。甘雪甜。”
甘雪甜氣得歪著嘴,狠狠地看著他,瞠目結舌。
因甘雪甜被劫,摩龍天只好到靜雲樓把陸雄兄弟喚到海味堂,他微述丫頭被劫經過,令陸雄道:“你連夜趕往黃水壩,偷潛入內細察,詢探野人口風。奇*書*電&子^書拒我今日打聽閒人,黃水壩與世隔絕,無人知曉內部狀況,這很可疑。”
陸雄接令,即刻起程。摩龍天轉對陸風道:
“你和我一同等待丫頭的訊息。”
“殿下三思,不可為了區區一個丫頭,誤了國家大事。”
摩龍天沉吟道:“且看事態變化。蘇於城高手眾多,想也不會有過分的兇險。”他對陸風揮揮手,“你回去休息吧。”
陸風離開後,摩龍天難以入眠,久久徘徊在屋子裡,丫頭的音容笑貌歷歷在目,一種潮溼的思念和疑惑的酸澀在他的心頭緊緊纏繞。
次日清晨,摩龍天聽到門外有輕輕的腳步聲,他鎮靜地坐著。“嗖”地自窗飛進一支飛鏢,他晃身一躲,飛鏢釘在牆上,鏢下一信,寫道:“銀子換人,一百兩白銀,明日傍晚李三單人送至孔雀山廟。”陸風進來,摩龍天把鏢書遞給他,他看完後道:“這事蹊蹺。”
摩龍天:“我們的身份暴露了。”
陸風:“從紫煙寺開始就有人追殺,一直是我們在明,敵人在暗。”
摩龍天:“這封信分明是以丫頭為餌誘我孤身上山。”
“為了一個丫頭,值得嗎?又不是什麼天姿國色,殿下為何……”
摩龍天擺手打斷他的話:“我們勢力這麼強大,難道怕了他們一夥賊子。我自認輕鬆可以救出丫頭。”
陸風一笑:“我想,殿下看上這丫頭了。”
“這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