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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過去分給大家,就拉著神父的手走進建築,“翔太君,在外面和大家玩玩嗎?”

“好啊,很久不玩這個遊戲了。”渡邊翔太識相的沒有跟著直美進入教堂。他很清楚直美來到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即便對這個遊戲十分牴觸厭惡,翔太還是乖乖的跑到了院子正中。

這麼可愛的直美姐姐嫁給慎二就太委屈了,翔太也是這樣想的。他很喜歡這個即將成為嫂嫂的女孩子,翔太這樣在心中告訴自己。隨即湊到了到轉圈玩籠目的小孩子們身邊。這些孩子雖然都是些流浪兒,棄嬰,但是因為接受了神父優秀的教育,也都十分有禮貌。看到翔太哥哥參與了他們的遊戲,孩子們也由衷的開心。即便只是旁觀。

渡邊翔太是絕對不會參與這種遊戲的。幼稚?不不不,自然是另有原因。籠目這種遊戲由還帶有很高靈力,被來自西方的神眷顧的小孩子玩的話,翔太其實不該接近。果然,在那首童謠再次唱起的時候,小男孩感到了一陣眩暈,幾乎要直接跪在地上。他連忙後退幾步,一口白牙死死咬住。恍惚間他甚至看到了地面上出現了發著光的六芒星。翔太並沒有像那些小孩一樣脆弱,他敏捷的跑到了樹下,遠遠地避開來。玩遊戲的孩子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大哥哥的異常,還在快樂的唱著歌謠。

如果不是為了東條直美……

不久,教堂裡用英語說出的輕聲情話就傳入了翔太靈敏的耳朵。

與此同時,古本屋裡,搶食過後肉足飯飽的兩個米蟲正成大字狀躺在書堆上,兩個空空的便當盒子堆在一旁,直司那件平時連皺紋都沒有的西服,馬甲,還有領帶,也都四散亂丟。店裡的書都好像有靈性,每當需要的時候就會悄悄自動鋪平,十分方便,可以隨時躺倒在地不用擔心扭到脖子。

“吶,我說直司。”蘭書仰面朝天,一臉茫然,嘴角還沾著飯粒。

“什麼?”直司和蘭書搶食,幾乎脫力——這隻妖怪究竟是餓了多少年啊,一雙筷子使得出神入化,搶食時攻擊力直線上升,全然沒有了和家神打架時候那種三歲小兒般的動作,反倒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你家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比如忽然間覺得多了一個人,或者運氣忽然間好的不可思議,有麼?”

“……應該說我們最近運氣差的不可思議吧?慶藏大概是冰品吃多了,從昨天開始感冒臥床,該死,這20年來我都沒見過慶藏生病呢。給榊原老師代課的浦島老師覺得我是個沒用的紈絝子弟,不停找我的麻煩。直彥那傢伙倒是因為有稔的幫助,在公司獲得一致好評。不過因為橋邊的地的開發受到了阻礙,附近的居民抗議,公司內部要求我來繼承的呼聲又變得高了起來。真討厭,我才不想對著一群老人家撒謊不眨眼。”直司皺著眉頭仔細回憶著一個月來發生的倒黴事情,“怎麼忽然間問起了這個?”

“我想知道關你什麼事。”蘭書坐起身,低頭玩起了手指,“那麼直美那邊呢?”嘴角的飯粒還在,蘭書對此毫不知覺。

……真是討厭的妖怪啊!直司忿然,就不能正常的回答一次問題嗎!細一想這妖怪似乎是因為自己家的事情才落得不能隨意打探別人隱私,直司微妙的鬆了一口氣,“直美的話,她的未婚夫倒是一直有著離奇的好運。”如果妖怪問出口,那就是說,渡邊家有問題了。

果然。

在直司眼裡,渡邊慎二那個一無是處的蠢貨似乎一直是靠著奇妙的好運生存。大學時代無論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情最後都會離奇的安然無恙,被稱為“東京大學的不死鳥”,自殺行為也能安全生存。比如“夜晚醉酒在小巷裡強=暴了一箇中學生可能會被逮捕,卻發現那個中學生竟是警方一直在追捕的殺人狂,立了大功”;或者“明明今年的出勤率不夠可能要留級或者退學,學校卻忽然發通知修改安全出勤率,渡邊剛好達到新的標準”,諸多的好運在眾人看來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如果不是因為這傢伙的好運和身份,東條家是絕對不會把千金嫁給平民出身的渡邊家的。直彥和直司一直反對妹妹這件婚事。之前還聽直彥說過,渡邊家的好運當中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怎麼,妖怪你知道了什麼,渡邊家有問題嗎?”看著蘭書一臉嚴肅,好不容易恢復一點血色的細膩臉頰上還沾著飯粒,直司心中感到好笑,一貫注重儀表並以此為榮的妖怪還會這樣大意啊……鬼使神差地,直司湊上前去,伸出了舌頭。

沉思當中的蘭書被直司噴出的熱氣和臉上一剎那的溼熱嚇得差點跳起來,房間裡原有的凝重氣氛被打破,驚慌失措的神獸大人退出一大截距離,捂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