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說了什麼?”
杜宛宛直直盯著老王家的。
“夫人。”
容真和容喜想要問,見夫人一直盯著老王家的,想到這信是老王家的遞進來,忙看向老王家的。
“夫人,那人什麼也沒有說。”老王家的很怕,慌張的,看著夫人還有容真容喜。
“什麼也沒有說。”
杜宛宛魔怔了般,一直念著這句話,容真和容喜更是擔心,這到底?她們看向地上的信,容真上前一步,撿起來。
老王家的忙看過去。
玉姐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杜宛宛不等她們看,她回過神來:“把信給我。”她看著她們。
“夫人?”
容真和容喜正要看,一聽,抬頭。
老王家的也是。
玉姐兒臉色一白。
“把信給我。”
杜宛宛緊緊鎖著她們。
容真和容喜看在眼中,把信交給夫人,老王家的張了張嘴,杜宛宛收回信,然後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你們出去,我要休息。”
“容真把玉姐兒抱出去。”
她又對容真和容喜說。
幾人臉上帶著驚詫,夫人剛才的樣子——現在卻要她們出去,夫人?
“出去。”
杜宛宛閉上眼,朝著裡面,語氣很不耐煩。
容真容喜更加擔憂,夫人從不這樣,老王家的也是,玉姐兒臉色更白,一臉怯生生的,容真容喜見了。
還要再說。
“我想休息。”
杜宛宛聲音響起。
容真和容喜只能作罷,帶著玉姐兒,幾人出了房間。
聽著門關上的聲音。
杜宛宛嚎啕大哭,手中的信紙還有信封被她揉成一團,她死死握著,淚流滿面,她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她早該知道的。
果然。
有什麼好哭的,哭什麼哭,她又不是沒有想過,早想過。
杜宛宛一個人在房中呆了很久。
很久後,她不再哭。
也不見人,她一個人躺在床榻上,門外,容真和容喜還有老王家的把玉姐兒抱回房後,站在門外。
擔心不已。
最後,容真出了別莊。
傍晚。
杜宛宛叫了人,容真和容喜還有老王家的聽到,忙推開門進去,杜宛宛看著她們,就像平時一樣。
“玉姐兒怎麼樣?”
“玉姐兒沒事,倒是夫人你?”容真和容喜老王家的一聽,小心的。
“我沒事。”
杜宛宛開口。
讓老王家的做些吃的,留下容真和容喜。
“你們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什麼?”
不等容真和容喜說話,門被推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太醫,進來後也不看杜宛宛,直接對著太醫。
“先給夫人看看。”
“是。”
太醫點頭,起身。
蕭繹站在一邊。
不一會,太醫站在床榻前,蕭繹盯著,杜宛宛看著蕭繹,他怎麼來了,再看容真和容喜,知道是她們通知的,想到那封信,她心一沉,容真和容喜跪在地上。
太醫把著脈。
良久。
太醫鬆開手,杜宛宛看著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太醫皺著眉,似乎有什麼無法決斷,蕭繹沒有多說,直接問,杜宛宛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情況,她臉色一變,心中萬分著急。
她竟然忘了,她怎麼能忘了。
因為眼前的男人,她一時忘了。
她怎麼會忘了,就因為眼前男人的話。
太醫要是看出來了,肯定會說出來,到時候,她想都不敢想,她很想打斷太醫,很想……
“陛下,夫人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沒有什麼,只是。”
太醫有些遲疑,皺著眉頭。
說完,看了杜宛宛一眼。
杜宛宛心中一凜,只覺得太醫應該是看出來了,只是不知為何有些為難,她想要開口。
“說。”
蕭繹已經冷聲道。
盯著她和太醫。
太醫:“夫人脈像似乎,應該是日子太淺。”太醫還是有些遲疑,必竟這位夫人的身份,皇上這裡的想法還不知道。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