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分錢。因為臭美的頻率高了,買衣服做頭髮什麼的,都非常耗費錢。再加上還要付自己房子的房租和雜費,其實到月底基本也就沒什麼了。
還有十一的時候父母要來,文曉暢是不可能讓他們花錢的。所以那又是一筆開銷。而且為了能讓父母多吃些好的,逛得也舒服些,勢必都要多花些錢。
想想開支,再想想收入。真是覺得失敗。上學的時候沒覺得,現在真是深切地體會到自己是個窮人。什麼都得精打細算才能過得稍微舒坦點兒。
雖然現在有了鍾凱,也住著這種高階房子,但心底的那種自卑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而且她真的也從來都沒想過要靠他讓自己過得好點兒。她也始終都清楚這是誰的家,誰的車,誰的一切。她不會因為跟他談了場戀愛,就會開始覺得那些也是屬於自己的。
可是雖然她永遠都記得本分,卻也不能否認現在已經對這大房子習慣了。有時候她偷偷想想都覺得可怕,萬一以後分手了,她光是適應環境,想必都得一段時間吧。而且她還真的懷疑,以後還看得上其他男人嗎?
不過這也都是些胡思亂想。她還是希望可以跟他好好的。然後透過自己的努力也可以混的差不多。因為她真的受不了將來用他的錢去孝敬自己的父母。那種看人臉色拿錢的事兒,會讓她渾身都憋得慌。自尊心真的不允許。
清高也好,蠢也罷,誰讓她就是這麼被養大的。佔人便宜會難受,吃點兒虧倒是睡的香。
跟父母通了個電話之後,文曉暢心裡敞亮了很多。他們好像有種力量,總能夠讓她覺得溫暖和踏實。許多困惑和無奈,甚至不用跟他們說,只要一聽聲音或是說些有的沒的,也能讓她冷靜下來。
洗洗澡,護護膚,時間已經不早了。文曉暢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鍾凱時候,他回來了。而且臉色不怎麼好。
“你怎麼了?”文曉暢輕聲問他。
鍾凱擦完頭髮上的水珠,隨手把浴巾一丟就進了被窩。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伸手把她摟了過去,狠狠地親了好幾口。
“你有心事啊?”文曉暢輕喘著問他,溫柔的不得了。
鍾凱衝她笑了笑,低聲說:“沒事兒,別擔心。”
文曉暢卻摸著他的臉說:“你不高興我當然會擔心啊。”
鍾凱低頭看著她可愛的小模樣,眼神那麼真摯,語調那麼惹人疼,心裡頓時被她捂得暖呼呼的。低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