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總管太監不知道陛下想到什麼。
房間裡。
杜宛宛看著外面,不知道有什麼事,這幾天那個男人都在雪松苑,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她看了一眼外面,收回目光。
容真也看著外面,其它的宮人都在外面守著,容真見夫人收回視線,她也收回視線:“夫人,你在擔心嗎?”
杜宛宛聽了,看了她一眼:“沒有,冬狩已經結束,卻還在這裡,我想回京。”
“陛下是擔心夫人的傷口,夫人現在。”
容真聽罷,上前安慰。
“嗯。”
杜宛宛點頭,她想和那個男人說說,還是回京,那個男人。
容真心中想著早上聽到的訊息,江美人被禁足。
外面。
“走吧,回去,朕和夫人好好說說。”
蕭繹語畢,轉身,朝著房間。
“是,陛下。”
總管太監見陛下作出決定,跟在後面。
“你就在外面,把信燒了,不要讓人知道。”走到門口不遠,蕭繹頭也不回。
“是。”
總管太監停下步子,想了一會:“要不要派人阻止流言,陛下?”
“不用。”
蕭繹直接回頭,冷著眼:“這是一個機會,你讓人看著定遠侯府,還有杜府還有——”他開口吩咐。
等到差不多了,揮了揮手,進了房間。
總管太監退到一邊。
蕭繹雖然想好了,不過看到躺著拿著棋譜望過來的婦人時,心中又有些心疼,掃了一邊的容真一眼:“夫人怎麼樣?不是讓你休息一下?”
他隨即看向婦人。
本來就還躺在炕上,這婦人一點不知道聽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居然還拿著棋譜看。
再喜歡下棋也要注意身體。
再這樣,他就不讓她學了。
“夫人一直擔心陛下。”
容真在一邊一聽,看了眼夫人跪下,對著陛下。
杜宛宛見狀,伸出手扶了扶,她知道容真是因為她,她不想眼前的男人怪在容真身上,是她要看棋譜。
“你起來,不關你的事,是我要看的。”
杜宛宛開口,對著眼前的男人。
容真望了一眼陛下,看著夫人,沒有說話,沒有動,杜宛宛看著男人,蕭繹盯著杜宛宛,盯了一會,睥了容真一眼:“起來吧。”
然後坐到炕邊,凝著杜宛宛,取過她手上的棋譜,放到一邊:“之前學了那麼久,還不累?你以為你身體已經好了,一點不聽話,再這樣以後不許學了,現在給朕好好休息一下,朕陪著你。”
杜宛宛望著他:“……”
片刻後,她看向被他扔到一邊的棋譜,那可是孤本,她還看不太懂,不過平時喜歡拿著研究,他卻隨便就扔到一邊。
雖然是他找來的,但他也太隨便了。
那樣的孤本可不多了。
要是弄髒了,她平時都是很愛惜的,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不過,他管得也太嚴了,她不過是忍不住。
她也不覺得累,他讓她休息,她是在休息,天天都在休息,杜宛宛有些不滿,還有覺得他什麼都管。
見容真起身站在一邊,她收回目光。
容真也只聽他的。
“怎麼了?”
蕭繹也看到一邊的棋譜,沒在意,見杜宛宛如此,看著她。
杜宛宛不說話。
“朕是為了你好,你身體還沒好,不能太費神,等你好了,想怎麼看都行。”
蕭繹不由笑了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杜宛宛的頭。
又使小性子。
杜宛宛抬頭看他一眼。
不言不語。
蕭繹又笑,對著容真,讓她下去。
容真抬了抬頭,退出去。
蕭繹望著杜宛宛,摸了一下她的頭髮,杜宛宛看著容真,就是不說話,心中則笑自己居然嬌情起來。
不過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就是忍不住。
而且他不是也樂在其中?
“太真。”
蕭繹過了一會。
杜宛宛不開口。
蕭繹不由失笑,收回手,搬過她的頭,讓她看著他,好笑的:“不和朕說話?明明知道朕是為了你好,最近怎麼老是和朕對著做?”
杜宛宛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