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錯的選擇，如果情緒醞釀的不錯，也許說不定還能完成她今天最想做的事情。

回到銀棕櫚，楚巖和莫夕瑤沒有去三樓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坐在了大廳裡的一個卡座，現在已經十二點鐘了，咖啡廳的客人已經有陸續離開的了，銀棕櫚每天只營業到凌晨兩點鐘，來這裡的主要客人都是些高階白領還有些成功人士，他們的作息時間基本上都是規律的，當然，除了週末，週末的時候銀棕櫚的營業時間會延長至清晨五點鐘。

兩杯藍調咖啡，兩塊精美的點心，還有兩個各懷心事的人，楚巖最近的心思，已經從天使夢境上面移開，轉而落在了尋找親人上面，而今天之前見到的那個冷鷯，那張面孔始終在他腦海裡閃現，只不過他要找的人姓齊，不姓冷，更不可能是什麼九江集團的太子爺，也許，真的只是長的像而已吧。

看著似乎有些走神楚巖，莫夕瑤忍不住輕輕放下了咖啡，咖啡杯落在桌子上的輕輕響動，令楚巖從走神中清醒過來，有些歉意的衝莫夕瑤點點頭，楚巖端起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

“楚巖，你能和我說說你嗎？我是說，真正的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莫夕瑤的問題問的很隨意，而楚巖則是笑著搖搖頭，他不想回答莫夕瑤，原因也很簡單，他的過去，說出來恐怕莫夕瑤也不會相信，所以，保持現狀，等待著莫夕瑤自己去一步步的理解是更好的選擇。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這個答案我給不了你，先不說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個問題從我嘴裡說出來，和你自己瞭解之後所得到的答案恐怕有著天壤之別，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楚巖捧著咖啡，說話的聲音很平靜，而莫夕瑤在聽到楚巖的話之後也是幡然醒悟。

她一直都想了解楚巖，或者說想要儘可能多的瞭解楚巖，只有真正瞭解了楚巖這個男人，那麼她的後半生才能夠選擇交給或者不交給這個男人，一切她不瞭解或者無法掌控的人或者事情都是她最討厭去面對的。

“你說的對，是我唐突了，不過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我聽珍妮說她都不是你的對手，而我所認識的人裡面，包括男人，好像能打過珍妮的人還沒有，你是第一個讓珍妮心服口服的，這個問題，總能回答我吧？”莫夕瑤不在去直接詢問那根本得不到答案的問題，轉而問了一個她一直都很想知道的問題。

“家傳的，外加上在部隊的時候學的，怎麼？你什麼時候對武術也感興趣了？”楚巖放下咖啡杯，笑著回答道。

“沒有，我對武術沒興趣，對了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只不過怕你不方便回答，現在，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問你，一山武夫等人的死，是不是你做的？”莫夕瑤雙眼盯著楚巖的臉，問出她從得到一山集團核心董事會成員全體切腹自殺的訊息開始，她就一直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同新聞上報道的一樣。

儘管在她心裡其實早已經認定事情是楚巖做的，因為在飛機上殺了一山元二的時候她可是親眼所見，對於殺人這種事情楚巖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而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沒有一個經歷會是常人所能體味的。

“怎麼想起問這個了？日本人自古以來就有不成功便成仁的習慣，你不知道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旦任務失敗，他們所能選擇的方式，就是用切腹自殺，來向天皇效忠，一山集團被人打壓狙擊導致破產清算，這對他們來講也算是一個絕對超大的失敗，所以核心董事會成員集體自殺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總之事情結束了，你贏了這場戰爭，而他們恐怕在死之前都沒弄明白，自己是怎樣惹上你這樣一個煞星的吧？”楚巖沒有正面回答莫夕瑤，儘管如此，莫夕瑤也在楚巖的話裡聽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只是，楚巖的最後一句話讓她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他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說起這個原因，莫夕瑤實在是不想提起，因為一提起原因，腦海裡就會浮現出那幾乎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畫面，所以，冷笑過後，莫夕瑤的情緒出現了短暫的沉寂。

兩個人都選擇了沉默，每個人的腦海裡都在想著個子的事情，氣氛在這一刻似乎有些冷場，直到緹娜從一邊走過來，提醒莫夕瑤和楚巖，已經凌晨一點半了，銀棕櫚內除了她和楚巖之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客人，除了緹娜之外，其他的服務員也都已經開始準備一天的收尾工作。

“走吧，你開車回去吧。”站起身，楚巖把車鑰匙拿了出來，畢竟車子是莫夕瑤的，他的車子已經送去了修理廠，至於能不能修理好，還很難說。

“不用了，你送我吧，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