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其實我沒有強Jian他們，這只是拍攝需要……”

陸非掐滅菸頭：“拍攝需要，等等，你都快把我弄糊塗了，怎麼你把人家給幹了又和我的片子扯上關係了，你把事給我說清楚了。”

丁立說：“你還記得嗎，我們片子的男主角是保密的，也就是說，我是戲裡的男主角，除了你、我還有張小謀基本上再沒有其他人知道，就連那兩個女主角也都不清楚，當時我們對外宣佈是拍攝需要，這沒錯吧。”

“沒錯啊，可這和你幹人家有什麼關係？”

“你聽我把話說完嘛。拍攝需要是什麼意思，這是張小謀的意思，他認為電影要拍出市場，就得要真實，而怎麼樣才能做到真正的真實呢，他的意見是演員不能是一味的演戲，他要拍他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的自然反應。”丁立停頓了一下，“換句話說，就說咱這部戲，張小謀採用的是偷拍的方式，也就是兩個女主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攝進了錄象帶。”

陸非有些不耐煩，看得出他對丁立的表達還是抹零兩可：“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直接地說吧，就是她們兩正等在攝影棚裡準備開拍的時候，我就上前把她們按倒在地上，幹了一天一夜，其實我們這是在拍戲，但是她們兩個不明白具體情況，以為是我強Jian了她們……”

陸非斬釘截鐵地說：“你的確強Jian她們了！”

“我承認，要是按生理或倫理上來說，我是幹了她們，這個我絕對不否認，但是，我們這是拍戲，我事後和她們談了，但是……”

“拍戲！就算真是拍戲，你們也不能這麼來吧。”

“這不更加真實嘛，你還沒看過那片子，他孃的真叫激｜情澎湃啊，即使是我這個當事人再次親眼所見，還是血往上湧啊，小謀子真他孃的有辦法！幸虧我事先有準備，特意多帶了幾顆藥，不然還真得敗下陣來……呵呵，其實說實話，我開始同情起那些強Jian犯來了……那感覺，媽的，那真叫一下一個瘋狂！”

“你還有心情在這裡體會起快感來了，奶奶的，你自己說，怎麼處理！”

“女人都是賤貨，那個婉兒開口要十萬，這個好打發，剩下的舒兒，嬌弱得可以，全仗著婉兒在背後撐著一起起鬨，咱先把婉兒搞定了，我估摸著這舒兒就成不了氣候了，到時我非要再狠狠地幹她一把，把她往死裡幹！”

“厄——既然這樣，你去處理吧，對了，那個，那個……有空把那個舒兒帶來我這裡一趟，我倒是也想體驗一番你嘴裡的嬌弱。”

“沒問題，就今天晚上吧，我給你開個房間好好享受享受！”

“洗洗乾淨！”

“OK！關鍵部位絕對純真！”

陸非一揮手：“去吧，等你訊息。”

“等等，我還有一個事。”丁立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回到陸非跟前，“你讓我找的諮詢師我已經聯絡了，他一會兒就到，是不是讓他直接來你辦公室？”

“恩，讓他直接過來就行，我要親自和他談。”

“我這就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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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陸總，我是盛京市政諮詢公司的首席諮詢師，這是我的名片。”來人恭敬地遞上一張名片。

陸非也非常禮貌的接下，他仔細地看了一下，然後把名片放好，說：“勞煩李先生親自到訪，今天我確實有事相托。”

（）

“陸總請講。”

陸非衝門口喊道：“小米，沏兩杯茶，上等的龍井。”

“陸總太客氣了。”李諮詢師說。

“應該的，應該的，我們接著談。”

“陸總有什麼要求請儘管講，我一定盡力幫忙。”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陸非說到這，小米端茶進來，放在兩人面前，“小米，請把門關上。”他接著說：“不瞞您說，我們陸地集團雖然號稱實力雄厚，但是經過前段時間的人事變動之後，實在是傷了元氣，而且一直以來經營狀況都不盡人意，有的部門出現了長時間的嚴重虧損，直接拖住了集團發展的後退，所以，我的意思是……”

“陸總想改革？”諮詢師猜測道。

“可以這麼說，我想精簡部門，縮小體量，提高資金運轉效率，盤活這套機制。”

“這可不簡單，特別是像陸地這樣的大集團，想要改革一定會面臨非常嚴峻的考驗啊。”

“不改革就只有死路一條，我們不能一直吃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