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時,我想起我們的主人在床伴的選擇上同樣男女不忌。
咚咚!我不輕不重的敲了兩聲門,而不是之前所想的一腳把它踹開,“聽說你抓住了個魔法部官員?”我摸了摸臉上的食死徒面具和頭上的兜帽,它們仍然嚴實地擋住了我的容貌和髮色。
沒有提及名字,也沒有用詠歎調,我用我的謹小慎微,提醒裡面的人別暴露了我們的真實身份,每次行動我甚至會將魔杖從蛇形手杖上小心的取下來使用。馬爾福家族實在太過富有,不管是在我的主人還是敵人眼中。唯有謹慎才能讓我的家族源遠流長下去。
幾秒之後我再次敲門,只是力道加重了。裡面的人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開門請我進去。
我越過羅齊爾,直接看向了裡面的人——無力的蜷縮在地板上,像是吃了蒼蠅般的神情,不過衣著還算完整。
這個被捕獲的魔法部官員無疑是幸運的,羅齊爾有虐殺的嗜好,即使是他的妻子都已經連換了兩任。經過他審問過的敵人,更是屁股開花、晚節不保。羅齊爾來者不拒的擇人標準,才是他身上最讓我厭惡的地方。
“我認出你了,你是艾伯塔·羅齊爾……”躺在地上的男巫有氣無力的說。
我心中暗暗為他的耿直嘆了口氣,如果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我還能留他一條性命。我認識他——亞瑟·韋斯萊,這幾年來沒少找藉口闖入我的莊園裡查抄違禁品。
“韋斯萊,紅頭髮的韋斯萊。”顯然羅齊爾也對來者的身份知根知底,“我還沒嘗過一個韋斯萊的滋味呢,聽說上個月,你的第七個孩子出生了?”
“是三個月前。”紅頭髮的男巫仰頭說道,有七個孩子在魔法界無疑是值得自豪的,“聽著,黑魔王倒臺了,你們囂張不了多久了!”回應他的是羅齊爾的一頓拳打腳踢。
“慢著!你說我們的主人怎麼了?”我阻止了羅齊爾的暴行。
“他只是個小小的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主管!”羅齊爾對我的輕信感到不可思議。
“他是鳳凰社成員——鄧布利多的親信。”我有力的反駁道,回想起之前與貝拉的通訊,我開始有些心神不寧。
“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人失敗了,哈利·波特還活得好好的,但你們的主人消失了!”紅髮男巫再次開口。這次不用羅齊爾動手,我一腳重重踩在了他的背上。
“好樣的,馬爾福,我可以將這個滿口瘋話的傢伙和你一起分享!”羅齊爾顯然一點都不相信韋斯萊的話,我們的主人是那麼的強大。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仍然色心不死,讓我對他更加厭惡。
他還暴露了我的身份,雖然這已經無關緊要,因為韋斯萊在我眼中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
“出去!我要單獨審問他。”我不客氣的命令道。羅齊爾的雙頰肌肉抽搐了下,惡毒地掃了我一眼,不過隨後,他在我和韋斯萊之間來回徘徊了幾眼,釋然的露出了一副心知肚明的笑容。
“我把他留給你了,馬爾福,好好的享用吧。”羅齊爾很體貼的帶上了門。
這個敗類!他腦子裡難道只裝了烏七八糟的東西嗎?我不悅的挑眉,接著便將注意集中在橫倒於地上的紅髮男巫身上,盤算著如何從他口中得到我想知道的資訊。
“你打算對我用攝魂取念嗎?沒用的。”羅齊爾走後,紅髮男巫整個人輕鬆了下來,“我建議你留著魔力逃命吧,馬爾福,那個人已經庇護不了你們了。”
我承認我的確有檢視他腦子的念頭,不過既然他已經猜出了我的想法,這招便失去了出其不意的效用。進入魔法部的成員都會有相應的大腦封閉咒考核,所以我放下了魔杖,改為摘去面具,用興致盎然的表情盯著他。
羅齊爾給了我靈感,有了他的先例,我的凝視讓韋斯萊重新緊張起來。我第一次仔細打量這個總是三天兩頭往我家跑的魔法部官員,意外的發現他的五官並不難看,只是瘦得厲害。
從族譜上來說,他和我還有那麼點親戚關係。韋斯萊是最有名望的純巫師血統家族之一,可惜到了他這一代窮得厲害。
“你有七個孩子要養,那點微薄的工資夠用嗎?”我湊到了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提,直到我們的臉相隔咫尺,“真可憐,你有多久沒敞開肚皮吃飽過了?”這個問題我的確很好奇。
“放開我!”他渾身一僵,急促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臉上。我想羅齊爾之前一定是對他用了“力鬆勁洩”,他抵在我胸口想要將我推開的力道,小得可以忽略。
“別再摸了,不然我會忍不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