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虛偽的、得體的微笑。
“大人找錯地方了,您該去州衙,亦或去誠王府,關於明夫人的事兒,妾身愛莫能助。”出岫回得乾脆利索,毫不留情。
赫連齊聞言更為失望,忍不住開口喚道:“晗初……”
聽聞這個名字,出岫一陣恍惚,她忽然想起了沈予。私底下沈予一直喚她“晗初”,這麼多年不曾改口,而她也並不排斥;但不知為何,聽見赫連齊如此稱呼自己,出岫只覺得厭煩。
“大人愛妻心切,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妾身不予追究了,還望您下次慎言。”出岫聲音不大,但話中之意不容忽視。
赫連齊見出岫如此冷情,心中更是黯然神傷:“你非得這麼對我說話嗎?我們從前……”
“赫連大人!”出岫立刻打斷,聲音又冷冽三分:“倘若大人是來敘舊的,那你找錯了人。”
赫連齊只得住口,俊顏之上毫不掩飾痛楚與疲勞。他終於還是知趣地轉移了話題:“內子明瓔關在房州大牢已近兩月,在下昨日前去探望,實在是……心有不忍。還望夫人能與誠王殿下說說,放她一條生路。”
放她一條生路?出岫聽聞此言立刻怒上心頭,美目如刀直擊赫連齊:“大人可知曉明夫人的所作所為?”
赫連齊抿唇:“知道,我都聽說了,實在是……令人髮指。”
“既然如此,大人還有臉面來替她求情?”
“在下慚愧。”赫連齊垂頭不敢再看出岫:“內子心腸雖歹毒,可到底是為人妻母。在下一雙兒女年紀尚幼,倘若就此失去母親……”
赫連齊沒再繼續說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