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難道想拖著紅燒蹄膀去見她?”沈予無比戲謔地道。
聶沛瀟故作沉臉:“以下犯上!”
沈予連忙噤聲,打著呵欠朝門外走去:“唔……折騰一宿,還真是累壞了。”
他邊說邊繞過屏風準備推門而出,豈料身後忽又響起低低的一聲:“子奉。”
沈予站定,還未及開口回話,便聽聶沛瀟再道:“其實我並非無私……我挺自私的。”
沈予落寞地笑笑,推門而出。
外頭的天色依舊陰沉不堪,一夜的雨水積溼了路面,沈予見馮飛依舊精神抖擻地站在聶沛瀟門外,不禁豎起大拇指誇他:“馮侍衛精力真足。”
馮飛抱拳:“您謬讚了。”
沈予回看了一眼聶沛瀟的屋子,對馮飛囑咐道:“這幾日少讓殿下出門,能不見的外客都推掉,何時天氣放晴了再說。”
馮飛低眉沉吟一瞬,才慎重地問道:“若是出岫夫人來了呢?”
沈予遲疑,繼而回道:“那你專程去請示殿下罷。”
馮飛會意:“外人登門,我會說殿下外出了;更何況如今聖上在誠王府,想必他也不願意多見生人。”
沈予又對馮飛交代了幾句,便往摘星樓方向而去。淡心背上的傷口恢復得不錯,至少並未發生感染的跡象,大約是昨夜麻沸散用得太多,此刻她還沒醒過來。
再看連夜請來的焦大夫,也趴在外頭的茶案上沉沉睡去。
沈予見一切都還算安穩,這才在管家的安排下去了廂房小睡。經過昨夜的比武、墜樓、自救、晉封,又接連為淡心和聶沛瀟醫治傷勢,他實在是困頓不堪。倒在榻上的同時,才隱隱感到腰上和膝蓋有些疼痛,想起是昨夜墜樓自救時略有擦傷,便也不太在意。
昨晚一夜雖然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