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鬼王對楚江王似乎越來越看不順眼,搞不定鎮獄紫如意,難道怕了你楚江王不成?
“你們……”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楚江王被鬼王一舉,不由勃然大怒,正想反唇相欺,就聽龍座上的張子初冷哼一聲:“夠了!都給我住嘴!”
這個酆都大帝雖然還沒上任,但畢竟已坐在龍椅之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家還是靜了下來,將目光集中在張子初身上。
張子初手一招,那柄鎮獄紫如意如養熟了地狗,乖乖地回到他的手中,這才緩緩地說:“什麼都不用多想,不用給自己的行為找理由,我只想問一句,到底有多少人願意擁護我登基。現在,願意的請舉手!”
舉手的是九殿閻王、陶翁和陸羽,當然,還有英洋和蕭金鈴。英洋是天生鬼王,又具有陰陽特巡使者的身份,自然有表達意願地權利,至於蕭金鈴,在大家的眼裡,純粹是湊熱鬧而已!就連九殿閻王、陶翁和陸羽也打破腦袋都想不到,這個丫頭才是冥山的真正掌握者!就當下在酆都地府的實力而言,她比握著鎮獄紫如意的張子初牛多了!
二十三名八方鬼王沒有一個舉手的,讓張子初很不爽!不過想想也是,這些傢伙連上任酆都大帝都不賣賬,誰肯向你這麼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傢伙低頭!
既然敬酒是沒人吃,只好上罰酒了,張子初輕嘆一聲,向掃地老頭傳了一道神識問:“那些個垃圾,你老人家不去清理一下?”
掃地老頭笑笑:“就這些個東西,哪用得著我老人家出馬?你自己搞定!不用怕,要是惹出什麼事來,我老頭給你兜著!”
“就等你老這句話呢!”看樣子,非得拉開了幹才行!張子初手中的鎮獄紫如意一拍:“既然不擁戴我登基,你們還在正殿裡幹什麼?等我請各位喝酒嗎?”。
並不是所有的鬼王都對張子初不屑一顧,他們聯手擺出這麼一副高傲模樣,無非是想從張子初這裡撈更多的好處,讓自己今後幾千年地生活更加自由逍遙,最好能自立為王!沒想到張子初一點安撫地意思都沒有,直接變臉相向,這不由地讓他們暗中生疑,莫非這傢伙背後還有靠山?
當然也有不信邪的,有七八名鬼王冷哼一聲,轉身就向外走去。張子初右手食指,當空虛劃了一個“赦”字!分置龍椅左右地冥皇金印和玉言聖旨自動飛到他面前。當那個“赦”字落在玉言聖旨上時,冥皇金印一蓋而下。
就在此瞬間,剛剛踏出正殿門口的三名鬼王慘叫一聲,身子已化為飛灰。接著,在三堆土灰裡,分別生出一顆漆黑的星星狀東西,滅明不定,浮上空中正欲遁逃的時候,玉言聖旨已經飛到殿門口,一卷之下,將三顆星星狀東西吞噬一空,像是吃飽喝足了一樣,晃悠悠地在幾名已快到殿口的鬼王面前轉了一圈,重新飛回到龍椅右座而去。
好快的出手,這一切從開始到結束,不過僅僅一分鐘的事,等到大家反映過來時,已經塵埃落定。
好辣的出手,直接以冥皇金印和玉言聖旨做出致命一擊。沒有申辯,沒有抗爭,一擊之下,神形俱滅。
好果斷的出手,鬼國神國正殿之內,新皇尚未完成登基,面對群情洶洶,就敢這麼出手,還真不是“膽大”兩個字就能形容的。
“不可!”齊聲阻止的是九殿閻王、陶翁和陸羽,可惜已經晚了一步!有人垂胸頓足,有人一臉鐵青,有人的眼底還隱約有看好戲的嘲諷。
“有何不可?”張子初的話很平靜,平靜得如同一潭深水,漣漪不起,卻讓人一陣心寒!
楚江王等鬼面面相覷,長嘆一聲:“這幾位鬼王……”
張子初還沒等他們說完後,截口說:“這幾位鬼王身後有人是不是?我看不只是這幾位鬼王,二十三名八方鬼王誰背後沒有人?否則,就憑他們,有誰敢面對酆都大帝至高權力象徵如此叫囂?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後都是些什麼人,哼哼,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到時候來個一鍋端!”
牛!說得真牛!還真不知道到時候,是你把人家一鍋端了,還是人家那隻鍋把你給煮了!正當大家還在猶豫的時候,張子初輕輕一拍龍椅,發出一聲脆響,把大家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他身上。
“我不敢你是誰!既然是酆都地府的一員,就是我酆都大帝管轄下的一份子!今日我登基,你們就必須向我宣誓效忠!我有錯,你們可以諫,死諫也行,兵諫也行!但是有一點,別無理取鬧,否則,吃虧的是你們,大禮開始吧!”
誰也看不透張子初的修為有多高,加上鬼國神宮對酆都大帝的天然加持,又有冥皇三寶在握,甚至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