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過來,自然有人找他,實習生裡面有幾個是女生,外科的就兩。
“青樹一起吃飯吧。”
青樹有些抱歉的說著:“我得回家吃飯。”
那人也是一愣:“你家裡住在這兒的?”
青樹說不是,她媽才搬過來的,對方點點頭,對她笑笑就走了。
青樹穿好大衣,站在樓上看著外面搓搓自己的手,覺得這個地方哪裡都好。
回家的時候,她媽已經做好了飯菜,看著就青樹一個人回來,還往後看呢。
“別看了,主任找他一起吃飯。”
白母點點頭,讓女兒趕緊吃,屋子裡暖暖的,問了青樹今天怎麼樣,青樹放下手裡的碗筷嘆口氣。
“別提了,我跟的醫生是周於。”
白母笑了,不過也覺得挺好的,要是周於的話,不是更好。
可是白青樹不那麼想。
“媽,你要記住了,當著外人,千萬別說我們是一家的。”
白母不解,是一家的就是一家的,幹嘛不承認啊。
“我才多大啊,就結婚了,還不如讓別人認為我在他處物件呢,反正別人不問,你別說。”
“你呀,一天腦子裡面前在想什麼有用沒用的。”白母推著女兒的頭,無奈的搖著頭。
做賊心虛估計說的就是白青樹這種,周於已經是儘量一碗水端平了,可是青樹還是覺得他會偏心自己。
周於想不懂,結婚就是結婚了,就算是別人知道了,又怎麼樣,可是青樹不行,不讓說,幸好知道的也就是那幾個。
中午他讓青樹等自己一會兒,然後一起回岳母家吃飯,結果她自己先跑了,他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後來才反應過來,可能青樹是先回去了,鐵青著臉回到丈母孃家裡,可不是,青樹都已經吃完了,看見他進來,將碗筷一放。
“那媽,我回醫院去了。”
周於礙於丈母孃還在,就沒攔她。
就她的那點小伎倆,她不想想,他們倆住的是一個宿舍,別人要想查,一查就知道了,你還隱瞞什麼?
到時候別人對你更是想法多,還不如現在就說了呢,可是這話周於沒有辦法說。
白母給周於盛了飯,看著女兒飛快離開的腳步嘆口氣。
“你說這丫頭,每天這麼折騰,周於啊,別跟她一般見識。”
周於想,她願意這麼瞞著那就瞞著吧,等哪一天要是瞞不下去了,他看她怎麼做?
可是到底心不是那麼狠。
晚上下班的時候去了他們實習生休息的辦公室,推開門叫了一聲:“青樹一起回家。”
這下可好,都知道了。
白青樹那小臉子,一路上就沒好看過,周於原本是要往岳母家走去吃晚飯,可是青樹跟他彆著兩個勁兒,直接回了宿舍。
進了門,將門摔了一下,周於看著揮上的門板嘆口氣。
推開門,進到裡面。
“白青樹。”
“你別跟我說話,你一點信用都不講。”
周於不願意跟她生氣,真犯不上。
他聲音倒是嚴厲了一些:“你站起來,別這麼跟我說話,你現在算是我半個學生,站起來好好說話。”
青樹一聽周於是生氣了,她也害怕,畢竟男人和女人有天生的差距,在說以前周於也從來不跟她惱,她要是生氣了,周於就哄她,可是今天明顯他是生氣了,你聽聲音都那麼大。
“我們是非法的?還是我不能見人?你以為你能瞞得住?我們住在一個宿舍裡,有幾個人不知道?”
這個問題青樹沒有想過,她想到的只是,別人會好奇的跟她打聽,她為什麼要那麼早結婚,到時候她怎麼說?
她沒有說過謊,應該如何回答?
周於坐在床上看著青樹的臉,這次徹底不慣著她了。
以前那些都是小事兒,再說他和父母住在一起,他要是對青樹發脾氣,那父母也許會在某種角度上不尊重青樹,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搬出來住了,他需要讓白青樹知道,有道理的事情,他願意慣著她,沒有道理的事情那不行。
青樹站著不說話,像是被人罰站了一樣。
“說話。”周於對著她喊。
青樹翻著白眼。
“我錯了。”
“錯哪裡了?”
還沒完了是吧?
可還是特別認真的說了自己的錯處,周於這火才勉強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