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愫,一旦不在都會讓人感覺悵然若失。
關上副總辦公室的門,張赫就規矩的坐在了李總的對面,望著李總仍然沒有什麼表情。
李總今年三十,也不過才大張赫幾歲,但卻英年早肥,肚子凸起、肥頭大耳,頭抽象但不具體,稀稀拉拉的幾根耷拉在頭頂上,幸好全身穿戴都是名牌襯衫領帶,所以還算一派標準成功人士的形象。
當然,道行深的一看就會把他跟某某保險公司的業務主管形象掛鉤。
“已經三個月了,小張!”李總的口氣分外沉重,就像一個老師在對學生淳淳教導,“你當初進公司的時候,我是很看好你的,我知道你是個優秀的小夥子,這三個月來你也很努力,你平時的一言一行,你的堅持、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裡,但是按照公司規定……”
張赫雖然一直面無表情,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是傻子,他聽得出李總前面這些話都是鋪墊,只有鋪墊作好了,最關鍵的**才好展開。
“……抱歉,小張,以後歡迎你常回公司參觀!”李總無不惋惜的嘆著,同時站起身並伸出了右手準備握手告別,**也就一句話的事。
但張赫仍然坐著不動,而且也不伸手,這讓李總有些詫異,因為他不知道真正的**現在才剛剛開始。
“李總,姚文芳和我是同時進公司的,她只有第一個月有2oo元的業績,另外兩個月業績都是零,按照公司規定她也應該出局,但為什麼現在出局的只有我一個人?”
張赫這一難李總是早有準備的,李總正準備應答,但張赫根本就不給他任何辯駁的機會,他繼續道:“我記得我才進公司的時候,李總你和姚文芳去富業集團談過一個單子。”
李總頓時愣住,張赫莫名其妙的冒出這一句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因為張赫說的是事實,他和姚文芳那天的確是去談過這麼一個單子的,而且還談成了,最後還和富業集團的人一起吃的晚飯。
姚文芳可算這分公司裡的一枝花,高挑、時尚、性感,甜美的聲音嗲起來可以麻死一群人,公司裡垂涎她的人著實不少,而李總就是其中之一。
老話說得好,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那晚姚文芳喝得是酩酊大醉,於是李總就有了大好機會,那套路他用得很熟:“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可是我不知道你家住在哪裡,那好吧我去酒店為你開個房間,你醉得太厲害我今晚不走了留下來照顧你……”
李總赫然抬起了頭,注視張赫的目光再無之前的半點親和力,而是剎時變得冰冷起來,就連辦公室內的溫度彷彿都驟然下降了幾十度。
但他自認為犀利的目光卻未能達到預期效果,因為張赫的目光很深邃,那種深得可以容納任何東西進去,而他本人卻還是面無表情,李總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一種懼意。
張赫淡淡道:“李總,從時間上算,姚文芳和你在一起快三個月了。”
聽到這句話,李總的神情鬆弛下來了,他已經恢復了冷靜:“小張,你的話我不懂。”
張赫沒理他,而是繼續拋炸彈:“你跟姚文芳開房的地點是滙豐路聚寶酒樓12層12o8房間,時間是3月11號晚上22點13分。”
李總的臉色終於變了,連時間和地點都說得分毫不差,看來真理永遠都是真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張赫只顧自己說,根本就不管他的感受:“李總,你既然能給她一次機會,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呢?如果你現在炒了我,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你這三個月和姚文芳乾的好事告訴你老婆,那就魚死網破了,對大家都沒好處,我還知道,李總和老婆結婚這六年來感情很好的,還有個可愛的女兒……”
汗水已經密密麻麻繞了李總額頭繞了一大圈,臉色變得跟死人一般蒼白,李總抹了抹額頭又長吸一口氣:“你到底想怎樣,你說。”
張赫平靜道:“我已經說過了,李總給我一次機會就行了啊。”
李總盯著張赫足足有半分鐘才說話:“就這麼簡單?”
張赫點頭道:“就這麼簡單!”
李總又長出了一口氣,重新人模人樣的坐下,又語重心長的教育張赫:“小張,我果然沒看錯你,你的付出遲早會有回報的,銷售8部的經理位置是空著的,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怎樣?”
張赫懶洋洋的起身:“沒興趣,李總,我回去做事了!”
返回辦公室大廳,江堯望著仍舊面無表情的張赫,一時間手足無措,她想上去安慰張赫兩句又覺得不太合適,於是張赫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