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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時的飛行過程中,梁夕夕基本都靠著慕濟凱的肩睡覺。直至飛機降落,她也沒有醒來的跡象。慕濟凱喚她,她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好半晌才有氣無力地說了句“頭很痛”,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

慕濟凱下意識地將手背覆在她的額頭上,上面的溫度似乎有點高,他再細看一下,發現她的臉色有不正常的潮紅。

從今天早晨開始,梁夕夕就一直在衣不抵寒,就算他將自己的大衣蓋到她身上,她的手還是一直在發冷。雖然機艙的暖氣很足,但這一冷一熱的強烈溫差卻讓她難以抵受,最終病倒。

看著她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慕濟凱權衡再三,決定將她帶回家裡休養。他最近還有很多後續事情要處理,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照顧她。她燒得迷迷糊糊,一路上也枕在他腿上睡覺,抵達慕家大宅時也不肯起來。

車子駛進大宅前院時,慕濟凱已經看見父母在門邊等待。他將梁夕夕從車裡抱出,施晴以為她有事,於是連忙過來問:“哪裡傷著了嗎?”

“沒有,她只是發了點低燒,我已經請了範醫生過來了。”慕濟凱邊走邊說,一秒也不願在室外停留,免得她再度受寒病況加重。

範醫生很快趕到,他診斷以後告知梁夕夕除了發燒和感冒之外並無大礙,眾人才放心。

梁夕夕一直都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她隱隱約約地聽見有人喚自己的名字,感覺到有人在挪動自己的身體,還有針頭刺進手背的刺痛。她想睜開眼睛,但頭又重又沉,她想說話,但喉嚨又滾又燙。她覺得難受,而後再度昏睡。

傍晚時分。慕濟凱進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