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劉萬福聽了這話驚呼道:“你說什麼?楊婉,你沒事吧?”楊婉道:“沒事,他被我打暈了。”
張玉又對鄭玉泰道:“大人,昨日我事先派人去抓楊婉,這點楊婉已經承認。”鄭玉泰道:“那又怎樣?”張玉道:“楊業當時正要殺出包圍。如果當時我不搬出他妹妹要挾他,楊業一旦出手,幾招下來,您的人還會剩下多少?”鄭玉泰道:“如果這樣,你跑得了嗎?”鄭玉泰道:“大人別忘了,當時我並不知道曾雲龍居然會失手。我完全可以等他殺了幾個衙役之後再請出楊婉!楊業一樣不敢動我分毫!”鄭玉泰一時間也覺得有理。張玉道:“大人,您的推測的確天衣無縫,但是這或許真的都是巧合。”一時間無人說話。張玉道:“沒什麼事,小民告退了。”便同哥哥張義一同走了。楊婉見著二人走了,便示意武天賜跟蹤去看看。武天賜會意,藉口去解手,就溜出去了。
跟著張家兄弟到了臨同鏢行。張家兄弟一到家,便開始吵了起了。張玉這一次率先道:“哥,這些事情是不是你的陰謀?是你要武家兄弟去挖武風郎的墳?如今可好,你這麼胡作非為,不僅折損了我請來的武家四兄弟,還……鄭玉泰不是王徵,他可是個人精。他現在懷疑到我們了。”
張義道:“你真是糊塗透頂。昨日若非你多此一舉抓那個楊婉。一旦楊業開了殺戒,那他就是萬劫不復。而且劉萬福還帶著鏢行一起來,到時候五福鏢行跟衙門打了起來。我們只要在旁邊坐收漁利。這是多好的機會!這回可好,鄭玉泰開始懷疑我們倆,你反倒說是我的過錯。”張玉道:“難道不是嗎?就是他們真打起來了,鄭玉泰也還是會懷疑到我們。”張義道:“那時候懷疑就沒有什麼用了。另外,到時候他能不能活還是個問題。”
張玉道:“哥,你變了。你知不知道你真麼做會害死多少人?”張義道:“我說你變了才對!你忘了楊大義之前是怎麼對我們的了?”張玉道:“就算楊大義是個混蛋,可哥哥你之前也沒有成天喊著殺人啊?”張義道:“錯,我天天都再心中喊,但那時候我們沒有實力與楊大義相抗。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們能徹底滅了五福鏢行!倒是你,以前你整日在外面喊打喊殺,怎麼真到了該殺人的時候反而畏首畏尾了?”張玉道:“可是楊業只是個孩子。”張義給了弟弟一巴掌,道:“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你忘了?你別忘了,害死王玉鳳的毒王是你找來的!”張玉怒道:“不是我!”張義道:“對,是張永嚴,可毒藥是不是你給他的?”張玉許久才道:“哥,有些事情你不懂!”張義道:“我是不懂,但我懂得一點,世界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只有強者才能支配別人。”張玉道:“但是我也明白一點,昨日如果楊業狗急跳牆,死的人裡面恐怕也有你一個。你別忘了,曾雲龍沒有抓住楊婉。若不是我提起楊婉,讓楊業分神,林捕頭也不會輕易得手擒住楊業。”張義道:“不錯,但現在前事不提了,我就怕你到時候還如此優柔寡斷,要是再這麼心慈手軟,斷送的不僅僅是你自己,而是我們鏢行內的所有人。楊業如今已在牢中,還飛不上天。找機會在牢裡毒殺了他。劉萬福如果再失去楊業,通義櫃坊在即墨也就徹底完蛋。”
武天賜站在牆角下聽著兩人的爭吵,這時候突然有人騎馬從西邊趕來。武天賜閃開道路,只見這人看了看武天賜,便停在了前方臨同鏢行的大門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開大門,便喊道:“帶我去見張義兄弟。”
張義聽了,道:“老掌櫃差人來了,走。”便出來迎接。來者送上來一封信,道:“老掌櫃的信,老掌櫃說見信如見人,要您立即執行信中內容。”說畢這人便急匆匆的出來,騎上馬疾馳而去。
張義看過信之後,道:“馬上聚集弟兄們,帶上傢伙去兗州。”張玉道:“怎麼了,哥?”張義道:“衝雲山莊發起總攻。老掌櫃讓我們去抄鳳衝雲後路。事不宜遲,走!”武天賜聽了,立即按照原路返回,去了衙門,不料路上遇到急匆匆回來的劉萬福與楊婉。楊婉上前道:“怎麼了,天賜”武天賜道:“張義想下毒毒死師兄,可是剛剛得到他們老掌櫃的信,讓他去偷襲兗州。”劉萬福聽了,大驚道:“糟了,快回去。”這時聽王五憂在遠處跑來,同時朝著這邊喊道:“劉掌櫃,老莊主的信!”劉萬福跑過去,接過信,只聽王五憂道:“來者說這是緊急信函,我說您去衙門了,他就把信放在我這裡,自己出來找您了,你遇到他沒有?”劉萬福道:“剛剛遇見他,事情都知道了。這才急匆匆的回來。”王五憂道:“信上說什麼?”劉萬福道:“老莊主要我們牽制住臨同鏢行。”武天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