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太子啊?”
“哼!如此囂張跋扈,留你不得!”另外一名年輕人沉聲喝道:“還不滾上來受死!”
“蘊虛境?實力比剛才出來裝b的傢伙好一點。”高飛打量了一眼那名說話的年輕人,當場就冷笑起來,譏誚道:“但就憑你也敢說出這種話來?”
蘊虛境是化虛境五重天小境界,實力比高飛高兩個小鏡界,在水月宗能有這種實力已經非常不容易了,絕對是水月宗重點培養出來的高手。
“你不過成虛境,如果是光明正大對決,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輾壓成泥漿。”那人冷聲道。
“我什麼時候不光明正大了,剛才那傢伙裝b,跑出來耀武揚威,那是死有餘辜!”高飛很不客氣,盯著說話的那人寒聲道:“如果你敢出來,我保證你會死得更加淒涼!”
“剛才你壓縮玄力隱藏在酒杯之內,出手暗算我師弟,行徑卑鄙無恥,姬城不允許有你這種下作的玄武世家,今天我要還姬城一個澄明!”
他縱馬越眾而出,向水月宗長老請示:“請長老允許弟子出戰!”
“老傢伙,勸你還是自己出手,別讓門下弟子來送命了!要死你自己來送死不是更好?免得派來一個死一個,你最後變成光桿將軍了!”高飛盯著那老者一眼,冷笑起來。
“大膽高家!”那年輕人眸光愈發冰冷了,寒聲道:“長老身份何其尊貴,豈是你一個小小玄武世家能侮辱的,還不滾上來扣頭賠罪!”
“你有病啊?他是你水月宗的長老,要跪要拜都是你們自己的事,與我高家何干?”高飛靠在藤椅上面,讓人重新給他拿來杯子,重新斟上一杯茶,喝了一口,轉頭向他凝望過去,寒聲道:“更別說你們的行為舉止,根本就不配我們尊重!”
“你說什麼?”那年輕人咬牙,寒聲道:“如此輕蔑我水月宗,看來高家是沒必要存在了。”
“行了,這話我都快聽得耳朵起繭了,要動手就趕快,我趕下一場呢。”高飛怙然不懼,這種淡然的態度,讓一隻觀察高飛的白鬚老者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小小年紀就如此囂張霸道,不知深淺,還不叫你家大人出來賠罪!”老者開口喝道。
“這什麼話,水月宗派門下弟子行刺我高家長輩不成,反而要我高家大人出來給你們賠禮謝罪,顛倒是非,你是老糊塗還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高飛冷笑起來。
“水月宗的地位何等尊崇,豈容你潑汙水抹黑!”那年輕人冷聲爆喝,殺機暴湧。
“你們早就黑了還用得著我潑汙水麼?”高飛冷笑,沉聲回應著道:“昨天晚上被我暴斃的人,不是水月宗的人麼?既然不是,那你們大舉進攻我高家幹什麼?閒著蛋疼嗎?”
“你!”那年輕人頓時氣得渾身顫動,沉聲說道:“我是為我師妹討個公道!”
“你師妹?誰啊?我連你師妹都沒有見過,你們別往我身上潑汙水!”高飛咧嘴一笑,語氣突然變得極其輕佻起來,道:“我這輩子也沒勾引過女人,應該不會弄大你師妹的肚子的。”
這幅無賴般的嘴臉一出,所有人的臉都黑了,尤其是水月宗的這群高手們都納悶,高家啥時候冒出來這麼個打諢耍賴的潑皮?
“你……豈有此理,自己做出來的事情,難道如今不想承認麼?”年輕人咬著一口鋼牙,憤恨地職責道。
“我自己做出來的?”高飛瞪大了眼睛,摸了摸鼻子道:“天地良心,我自己做出來什麼了?怎麼說的我好像是拋棄妻子的負心漢一樣啊?”
“豈有此理,你還想狡辯不成?”對方氣得三尸神暴跳,腦袋上都快要冒出青煙來了。
“嘖嘖,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想要栽贓嫁禍,你也得拿出證據不是?”高飛摳了摳耳朵,彈出一坨不明物體來,懶洋洋的說道。
“混賬,我師妹就是何海天的未婚妻!”那年輕人氣得眼睛都充血了,恨不得立即把高飛楸出來狠狠扇幾個耳光。
“我靠,別亂栽贓陷害!我絕對沒有勾引何海天的未婚妻,絕對沒有,懷孕了可別找我!”高飛大聲喊冤。
“噗!”的一聲,姬君義幾人當場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神色怪異的看了那年輕人一眼,不過他們都是老狐狸了,儘管心中暗爽,臉上依然不動神色。
看著姬君義幾人的表情,那白鬚老者眸子閃過一抹寒光,冷哼了一聲,也不說什麼。
“胡說八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瞪著眼睛說瞎話?我們冤枉你?我呸!”年輕人氣急敗壞的指著高飛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