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害得她摔倒,擦破了膝蓋。“哇——”淘淘看著白裙上紅紅的鮮血,嘴巴一撅,放聲大哭起來。周振昊緊張極了,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吞吞吐吐地解釋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起暄從來沒有這麼頻繁地接到雨欣老師的電話。他一個頭兩個大,要來了淘淘媽媽的電話號碼,晚上八點時打了過去。
奕寧接到周起暄電話時,淘淘還依偎在曹澄的懷裡撒嬌。曹澄吹著她的傷口,心疼地嚷嚷著我家的小公主怎麼受傷了。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奕寧走到陽臺旁,一邊望著玩鬧嬉戲的父女倆一邊問。
周起暄對著座機講道:“是淘淘的媽媽嗎?我是周振昊的爸爸。不好意思,我家小昊不懂事,淘淘沒事吧?”
“沒事。小孩子難免磕磕撞撞的。周先生你不用特地打電話來。”
周起暄慶幸淘淘媽媽還是通情達理的。在結束通話電話前,他又笑著補充了一句:“其實我家小昊很喜歡你們家的淘淘。他越是想表現好,就越緊張,所以才鬧出這一堆事。”
解決完兒子的問題後,周起暄急需修復和妻子的關係。他約蘇恬去花房散步,蘇恬藉口身體不適。他想彈鋼琴給她聽,蘇恬興趣寥寥。最後,他只好坦白交代:“蘇恬,那次是我不對。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那個女人,我,我就做不下去。”
又是那個女人!蘇恬頓時火冒三丈,扔起枕頭砸向周起暄,罵道:“好你個周起暄!原來你的心裡一直有姐姐。你不是討厭姐姐,那天還對姐姐說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嗎?怎麼?姐姐真的死了,你很心疼是不是?你們的女兒還沒出生就被燒死,是不是讓你遺憾終身?當初做的那麼絕情,現在別他媽的給我上演戀戀不捨的戲碼!”
周起暄吃驚地看著咄咄逼人的蘇恬,那一瞬間,覺得她很是陌生。一絲疑惑劃過他的心頭,他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懷的是女兒?還有,不就是你告訴我那個女人的孩子是曹澄的,怎麼又變成我的?”
蘇恬見事態不妙,使出殺手鐧,捂著臉,傷心地哭了起來:“老公,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只是太愛你了。”
周起暄聽著妻子的抽泣聲,心中極為不捨,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他拍著蘇恬的背,鄭重地說出了這些天一直憋在心頭的話:“我們經歷了千辛萬苦才走到一起,不要為了那個不相干的女人傷了感情。蘇恬,我也好愛你。”
蘇恬靠在周起暄懷裡,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時宇都被她收服得服服帖帖,更何況是一個傻傻的周起暄。當天晚上,當週起暄再次求歡時,她的身體在配合,心裡卻想到了時宇。
無比諷刺的是,周起暄出差的日子是蘇恬最快樂的時候。她給傭人們放假,把兒子寄到夏雪那,確定房子裡再無別人時,扔掉了美瞳,畫起了煙燻妝,把順直頭髮弄成波浪大卷,穿上一條偷偷藏起的豹紋低胸超短裙,對著全身鏡得意地照了又照,誰會把這個熱辣性感的女人和端莊賢淑的周太太聯絡在一起?
……
“我靠!別動手動腳好不好?老孃的屁股你也敢摸!”
一家夜總會的舞池裡,蘇恬指著趁機吃豆腐的某猥瑣大叔,破口大罵。她把那人趕走後,繼續跟隨著超大分貝的舞曲扭動著身軀。一隻大手又摸上了她的屁股,靠!她生氣地轉過頭,卻看到了時宇的笑臉。
“黑天鵝小姐終於解放了。不知白天鵝小姐現在在哪裡?”時宇將手指插|進她的頭髮裡,笑得極其魅惑。
“被黑天鵝殺死了。時先生,今晚陪黑天鵝小姐瘋狂地玩吧!”她來到吧檯,喝著最烈的酒,罵著最粗魯的髒話,毫無形象可言。
時宇隨她任意妄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憋了太久。
兩人回到周家,剛進入客廳,身體就熱烈地糾纏在一起。時宇把她扛在肩上,在蘇恬的連連討饒中,熟門熟路地上樓,踹開周氏夫妻的臥室,把蘇恬扔到了床上。
“黑天鵝小姐,想要我怎麼吃了你?”時宇解開襯衫上的扣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今晚由我來吃了你。”蘇恬勾起他的褲腰帶,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兩人動情地擁吻著,翻滾著,靜謐的別墅只有兩人深重甜膩的喘息。床頭上方懸掛著的是周起暄和蘇恬大婚時的照片。那是周起暄最引以為豪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的新娘子純潔,美麗,如同一隻高貴的白天鵝。
……
蘇恬精疲力盡地癱軟在時宇的懷裡,如數家珍地說起小昊最近在幼兒園的趣事,笑眼彎彎地感嘆道:“這麼小就想著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