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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還是砂子,絕對洗不出黃金。”砂金是砂子裡滲著金砂,而非砂子變成金。

以她的性格很少會討厭一個人,本著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服務精神和氣生財,她將每一個有緣錯身而過的大哥大姐都當成菩薩供奉,不時問安好確保金源不斷絕。

可是那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好,相當無禮,以扭曲的人生觀看待周遭事物,讓她由衷的產生厭惡感。

相由心生,心若不正易生邪,他們心理學的教授曾說過,要判斷一個人的人品是否純正先觀其眼神,濁而不清乃下品。

她是用功的法律系學生,將來也是個名利雙收的偉大律師,她看人的眼光鐵定不出錯,邪濁之氣的人在她面前無法隱身。

方靜湖瞥去一眼,

“丫頭,你幹麼老叫他工頭大哥,他有名有姓。”她是不願讓事情變得不可收拾而非天真,凡事沒嘗試前絕不輕易放棄。

“順口嘛!不過工頭大哥有什麼魅力迷得人家暈頭轉向的,不惜對付你只為搶回他?”好奇怪哦!工頭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頂多七、八萬吧!還不及人家賣一幢房子的利潤。

被宋憐憐當成金窟瞧的魏天揚眼神閃爍。“我……我身上沒錢。”

“我知道呀!可是我怎麼清楚你是不是田僑仔,像秦獅子一樣有錢,或者會施法下咒之類,不然人家何必死賴著你。”

真人通常不露相,富人愛哭窮,他身上沒錢不代表他銀行的存款數字為零,千金貧女的她也是很窮呀!但她瑞士銀行的定存金額有九個零。

“呃!她……她比較好勝,輸不起。”他只能用這個理由搪塞。

“嗯!說得過去。”但書。“靜湖姐,你相信工頭大哥只是個單純的工頭嗎?”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工頭敢吼建築師,而建築師乖乖地被他吼不吼回去,可想而知一定有姦情。

“我……”櫻唇輕掀,才剛說一個“我”字的方靜湖錯愕地看著男友搶話。

“不關你的事,你少破壞我和靜湖的感情,管好你那張嘴就好。”一張壞事的嘴。

“嗚!靜湖姐,他兇我。”紅娘巧施媒,姻緣牽成線就不值錢了。

她哀怨呀!

“別理她,裝模作樣的小錢鬼,誰曉得她說的話是不是確實,鷹幫的人豈會輕易地將交易透露給外人知。”肯定又要A錢。

聞言,兩人愕然怔住,面面相覷的微露不可思議的神情,看得魏天揚一身怪異地起雞皮疙瘩,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靜……靜湖姐,你沒告訴工頭大哥這件事?”吶吶的說完,宋憐憐在心中大喊阿門。

“呃,我……我沒想到……他不知道……”“應該”每個新住戶都知曉其它人的背景。

“可是他好象什麼也不知情耶!”龍窩和乞丐窩是有差別的。

“你沒跟他說嗎?”最愛A錢的她怎會放過機會?

宋憐憐懊惱萬分的說道:“現在收取服務費還來得及嗎?”

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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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牡丹居的男人秦獅是珠寶大王,三樓芍藥居的東方奏是名音樂總監,四樓蘭花居的齊天豫是知名藝術品收藏家,五樓薔薇居的男人是位公爵,六樓言醉醉的菊花居住了一位黑幫老大……

以此往上推,桂花居的刑天冰、茉莉居的于靖霆、瑞香居里的殺手、梅花居的藍天集團總裁,一直到茶花居的雷嘯天,似乎個個都非簡單的人物,背後的實力不容小覷。

尤其是有法醫身份的六樓芳鄰居然與黑社會有往來,正邪無分野的成為鷹幫幫主的女人,這說出去實在叫人難以置信。

微眯起眼的魏天揚終於瞭解她們為何有恃無恐的不當一回事,原來這幢大廈有黑白兩道的人馬保護著,難怪她們一點也不緊張人家踩到地盤上叫囂,因為

“兄弟”和警察站在同一陣線上。

“現在你明白憐憐的疑惑了吧!我們這一年新增加的男性住戶皆非普通人,非富即貴坐擁金山銀河,因此她才懷疑你是不是腰纏萬貫的金主。”

同樣地,她也有著疑慮,只是他不說她就不問,沒必要去探究他的身家,她本身累積下來的財富已是一筆可觀之數,用不著依賴男人才活得下去。

既然他不曾過問她有多富有,不愛生事貪靜的她自然也不會提及此類的事宜,交往是兩個人的事,與身家無關。

有錢的他,沒錢的他,二者都是他,何必去計算他之後所帶來的附加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