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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須緩緩說道:“二當家,你又不知若以眾人實力均是各國爭相邀請的物件,只因我們當初犯了罪狀或是遭人陷害才不得已入山當賊,如今亞瑟王肯不計前嫌招撫我們入主凱特雅帝國,就算當是在為進入凱特雅帝國前替自己爭點功績,二當家此刻又何必有如此大的反應?”

林沖一聽拍桌憤起再喝道:“為了個人日後的官途,就可以犧牲自己的弟兄嗎?還被當作棋子般任人擺佈,看今日思秋林一役,我們總共損失多少弟兄?!”

公孫勝環顧一下廳裡私語不斷的眾人,冷冷笑道:“你當老夫跟大當家願意如此嗎?俗話說一將功成萬骨枯,眾人平日便都是在刀口下掙一口飯吃,死對大家不過是早晚的事,昔日我們在面對凱特雅帝國騎兵隊的征伐,死傷弟兄又何計其數,但也不見二當家你有如此大反應,該不是因為這次死傷均是親你的抗撫派所以才……嘿嘿…”

林沖聽著公孫勝的言語,心頭之火頓冒三丈,此刻雖有滿腔怨言,只是林沖本不善言詞,而在此役傷亡的確幾乎是反對招撫的弟兄,雖明知這都是大哥與公孫勝設下的計中計,讓他與傷亡弟兄擋住水雨樓傭兵死前的強力反撲,然而自己卻又找不到一絲的漏洞可為眾人討回公道。

看著大哥與公孫勝,甚至其他弟兄不知為何的改變,暴增的能力,完全異常的個性改變,林沖也心知梁山泊裡的眾人已經不再是昔日同生共死的好弟兄,要不是顧及昔日的情分,以林沖個性早就遠走梁山泊而去。

想到這,林沖再看了眾人一眼發出一聲冷哼,再也不說任何話語,氣沖沖頭也不回的離開大廳,眾人見林沖欲走也不敢說話,紛紛讓路退去。

林沖離去後,大廳上闔目的宋江停止唸咒緩緩說道:“公孫勝,暴雨術在慾望之珠的增幅下已經擴充到梁山泊方圓五里的範圍,侵入者如你所言真只有凌方與那名早上侵寨救人的白髮少年,你所派出的人能應付的了他們嗎?”

公孫勝右手捻了捻鬍鬚笑道:“在暴雨術的結界內,白髮小子的速度將頓失六分,再面對阮氏兄弟不受結界影響的合擊下只有死路一條,而凌方在關勝與青面獸的夾擊下更無法發揮百步穿楊的箭術,如果真有萬一,還有浪子燕青在後掠陣,所以大當家大可放心。”

宋江聽完公孫勝話語後嘴角揚起一絲邪惡笑意沉聲道:“那林沖氣沖沖走了,你說他會不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公孫勝收起笑臉冷冷道:“那林沖重情重義,為了寨裡兄弟說什麼都不會壞了弟兄們的好事,只是魔惑之術竟然沒辦法在他身上起效用,這點我們倒不可不防。”

宋江聽到臉上魔氣頓時冒升,冷冷說道:“如今寨裡弟兄幾乎皆為我們所控,如果林沖這廝真不能為我們所用,就該趁早除去,免得日後壞事!”

公孫勝應道:“大當家這老夫已經有私下安排,等凌方與白髮小子一除,就輪到林沖了,只是林沖背後那人極為恐怖,我們還得小心為上。”

大廳裡陰險的計謀悄悄進行,而此時林沖卻還不知情的關在房裡喝著悶酒徑自發怒。

在梁山泊周遭下著大雨的密林內,一場如公孫勝預期的大戰正在一處空地上演,凌方與奧丁面對梁山泊所派出的伏兵,公孫勝卻也只算對了一半。

奧丁面對阮氏兄弟左右合擊,在暴雨術的結界內風的氣流不再隨心掌控,而反看阮氏兄弟一左一右三叉戟和著雨滴不住狂刺,奧丁在身形受阻加上視線不佳之下,頓時給攻的左竭右挫,不得已之下,奧丁再催火元素讓周身一尺暴雨不住蒸發,手上夢牙配以笑天無淚劍招分身攻擊,雖如此卻也只能跟阮氏兄弟打個平手。

再看凌方處境更慘,眼前青面獸身形移動敏捷,不論自己如何拉開距離,總在一瞬間又給逼近,加上還有關勝森寒刀氣不斷劃破雨幕而來,逼的自己除了閃躲還是閃躲,更別說是舉弓射箭。然而更讓凌方分神在意的,是從兩方交鋒至今一直低首負手的浪子燕青,光看暴雨給燕青身上氣勁隔離五尺之距,就知此人功力在五人中居冠,如果他再加入戰局或施以暗手,那自己跟奧丁當真只有被屠殺的份。

凌方一個分神,背上又給青面獸利爪劃上,頓時鮮血噴飛,此時此刻凌方一身爪痕刀傷滿身鮮血,昔日十龍南都風采今昔何在?

面對奧丁分身劍招,阮氏兄弟天衣無縫的合擊戰術頓遭瓦解,幸好奧丁身形受暴雨所限加上阮氏兄弟早時便在水中捕魚維生,如何順水如何控流,均有一番獨特的功夫,也因此面對奧丁御風身形,自己在雨中身形也能與之打個平手。

奧丁瞥見凌方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