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斯市長第一反應就是往西勒看過去,表情冷凝,顯然,對於對方私自將自己參股賭場的事情洩『露』出去格外生氣。
西勒太陽『穴』一陣密集地難受,他迎著對方打量的表情,非常明確的表示:“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件事。”
這種合作,本就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說,更何況,他的路子還搭得比較野。鄰國首都的市長與他有金錢牽扯,這在鄰國是一項保障,但若在帝國曝光,等待他的,卻非好事。別說是告訴冷奕瑤對方入股的事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字他都不會提。
凱斯市長慢慢眯了眯眼,心底那股震驚之後,慢慢的理『性』迴歸。神『色』恢復了幾分冷靜,也的確感覺出來,西勒不可能對他說謊。因為,事情暴『露』出來,對他根本沒有一絲好處。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絕不會是一般商人回乾的事情。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眼前和自己女兒差不多歲數的冷奕瑤:“你是怎麼猜到的?”
冷奕瑤其實覺得,這種東西,已經顯而易見了。m和埃文斯是因為沒有多留意今天早上那組新聞報道,畢竟,她才是和西勒有舊交的人。面對這個明顯護短心切的“市長父親”,她倒是沒想找茬,“能進西勒會客室的人,向來都是貴客。今天是賭場第一天開業,你總歸不會是留到現在,特意等著西勒來請客吃飯吧。”
既然能被認命為市長,腦子裡的彎彎繞自然不會比別人少,冷奕瑤這話,真假參合,擺明著懶得說實話。小小年紀,倒是應酬交際的一把好手。
凱斯市長冷哼一聲,『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頂:“我女兒說,你們欺負她,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直用的是帝國的語言,除了那小姑娘,這邊所有人都聽得懂。羅拉一聽就不幹了。什麼叫賊喊捉賊的,簡直是倒打一耙!
“你怎麼不問問你這個好女兒,到底幹了什麼!追男人追不上,就賴在別人頭上,到處搬救兵還不算,跑到親爹這裡打小報告,算什麼鬼!”當兵當久了,向來說話就直來直往了,她這話已經說的算是夠客氣的了。要是讓他們軍校那群軍油子過來,能把這小姑娘罵哭!
埃文斯有點無奈地看了冷奕瑤一眼,她自己一言不合就正面槓也就算了,怎麼帶出來的人都是一個『性』子?
“追男人?”凱斯皺眉,聲音瞬間陰沉下來。剛剛冷奕瑤一語道破他參股賭場的事情,讓他花去了大半的注意力,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她身後站了那麼幾個人,其中的確有兩個男人容貌極為出眾。
其中一個,眼睛貌似有點問題,以女兒的『性』格應該不可能。那麼,就是另外一個染了頭髮的男人?
他目光徐徐地打量過去,等上下都看了一遍,表情微微一凝。
這不僅僅是長得好的問題,這人的氣勢,也很出類拔萃。
只是,對方這麼波瀾不起地漠然望過來,看那神『色』,倒像是對女兒的舉動十足十的反感。
凱斯市長皺了皺眉,雖說,當年公主殿下與帝國聯姻,也算是“跨國婚禮”了。但這麼多年,兩國積怨甚深,向來很少有通婚的情況。若是本市人倒也算了,畢竟女兒這個年紀可可以考慮考慮了,但是,帝國的男人,那是絕沒有可能的。
他驟然回頭,將剛剛羅拉的話,用鐸林國的語言譯過來,自上而下地俯視自己這麼多年都驕縱得快沒樣子的女兒:“他是帝國人,你難道看不出來!”
小姑娘自小出生就好,父親常年貫著她,頭一次發火,竟然還是在外人面前,最關鍵的,是在她最喜歡的男人和最討厭的女人面前,於是,逆反情緒徹底上來了:“我不管!我就是喜歡!”
簡直就和小孩子要糖吃的那股勁一模一樣。眼看就要撒潑打滾了,西勒慢慢地看了艾力一眼,對方心底嘆息一聲,終於還是上前,給雙方臺階下:“剛剛都是一場誤會。凱斯市長也不用責怪令千金,姑娘還小,慢慢就會長大、明白你的苦心的。”涉及兩國敏感邦交,就算是這座首都城市的市長又如何,他就算要縱著自家小孩子耍小姐脾氣,也要看看對方。
艾力不作聲『色』地打量了一眼對方m的表情。似乎看在冷奕瑤的面子上,一直在強制壓抑。不過,他自小跟在西勒身後做事,在賭場早就見慣了各『色』人物。這個人,絕非善茬!
西勒恰好此刻,微笑地站到冷奕瑤和凱斯市長的中間:“今天事情叫趕巧了,不過是一場誤會,解開就好。不如我來做東,待會一起去對面的酒店熱鬧熱鬧。”
既然是要發展事業,此處的選址和配套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