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才是最好看的。那透明的薄紗,讓人有一種想要撕碎的衝動。還得是三娘,專業的就是眼光好。
五爺眼睛一亮:“嗯,你真的很像你母親。”
夭夭微愣,儘量壓制內心的波瀾。
司馬三娘笑道:“大哥,你這老眼怎麼看的。花罌哪有夭夭好看,就這個氣質,清冷之中些許風情。燭光之下,不知多少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膝蓋……”
夭夭輕移兩步,躲在徐驕身後,露出一副可憐,無助,害怕的樣子。
五爺看著她,嘆息說:“也不知大祭司怎麼想的,讓你來帝都。當年你母親來,好歹是個宗師境,雖不甚強,也能自保。可你呢,就靠這個剛破入宗師,境界還不穩的小子麼?”
夭夭臉色一下變得難看,瞧向司馬三娘。
“你別這樣看我,就你這張臉,不用我講,大哥一眼就看出你是誰了。”司馬三娘說:“你大可放心,當年你母親花罌來帝都,不是大哥出手,她怕是不能活著離開,哪還有現在的你。”
夭夭將信將疑,但司馬三娘她是相信的。諜門之主,如果風盜信得過,那她也能信得過。司馬三娘也許不在乎天遺族,但未必敢出賣修羅山。
五爺又說:“我不問你來帝都做什麼。但我提醒你,儘快離開吧。你母親當年來帝都,我也是這句話。”
“你究竟是誰?”夭夭不裝了,往前一步,站在徐驕身前,徐驕立刻變成一個跟班小弟。
司馬三娘說:“大哥是為你好……”
五爺說:“你既然知道我是為她好,就應該告訴我一切。”
司馬三娘尷尬笑道:“有些事,我怕大哥為難。”
五爺搖頭:“算了,話也只能說到這裡。”他看著夭夭:“帝都,遠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可怕。你看到的不過是個死城,可這城一但活過來,即便是聖人境,也要被吞噬……”
夭夭不明白他的意思。
五爺又說:“風靈衛已召集六大司趕回帝都,海後派了安慕海主持大局。六大司雖強,相信殺諜兩門也能應付。可怕的是安慕海,他是帝都之內,我唯一看不透的人。”
司馬三娘說:“還有大哥看不透的,那這人當真可怕。”
“他雖在宮中,還是個太監,卻是海後最為依仗的人。”五爺說:“他突然出現,我甚至不知他來自哪裡,真實身份。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絕不是天涯海的人。也許,你應該讓風盜去試一下,他或許知道此人的來歷。”
司馬三娘白眼:“他已不是當年,沒了兩條腿,站著都難,大哥為什麼總要難為他?”
五爺冷笑:“他這些年在修羅山,想必跟山主學了不少東西,應天理都未必如他。”
說完看著徐驕,又看向夭夭:“最後一個提醒:奪情蠱可信,可不代表中了奪情蠱的人一樣可信。”
兩人心裡的震驚更勝先前,這個西城五爺,好像沒什麼能瞞過他。
回去的路上,夭夭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徐驕看,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能信你麼?”夭夭突然問。
徐驕暗罵五爺,這老頭,怎麼就看不得年輕人好呢?立刻表示忠心:“你可以懷疑任何人,但不能懷疑我。因為我是你選的,和你養的狗一樣的忠心。”
夭夭冷笑:“小的時候,我養過一條狗,它確實很會討人喜歡。”夭夭伸手摸著徐驕後腦勺,就像撫摸狗腦袋一樣:“可是有一天,不知道什麼原因,那狗竟然咬我。現在想來,未必每一條狗都是忠心的。”
徐驕說:“它咬你,肯定有別的原因,或許是身不由己,也可能是突發狂犬病……”
“那麼你呢?”夭夭說。
“我很健康。”徐驕堅定的說。他知道,奪情蠱下,要麼是條狗,要麼是個傀儡。相比之下,做一條狗,還是要好很多的。
夭夭一臉不信的樣子:“司馬三娘對我說:這世上最不可信的是男人,最不可靠的也是男人。只要有個好看的女人對他招手,男人就會像狗一樣背叛主人,跑過去舔人家……”
“我操,我又不是金毛。”徐驕說:“何況,世上哪還有女人比你更好看的,你可以對我沒有信心,但要對自己有信心……”
“莫雨呢?”
徐驕不得不承認,事實上夭夭比莫雨美麗。但就男人的角度,莫雨遠比夭夭更吸引人。這感覺就像穿著禮服的女星,不管露了多少,還是不如擦邊網紅誘人。
前者連按個讚的衝動都沒有,後者會刷一排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