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同一隻巨大的手掌將天空籠罩。
司辰睜開眼,發現自己又來到一片新的天地,這是一片被夜色籠罩的森林。
“看來,蒼白命途又開始推進了。”司辰的猜測沒有錯,每一次夢境都會帶動他命途的晉升。
也不知道這一次他可以瞭解到什麼呢?
還沒等他細緻觀察,天邊便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紅色的雷光籠罩了天邊,那裡彷彿正在發生著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抱著一絲好奇,司辰便往東邊狂奔而去。他想看看,這一次夢境留給他的是什麼?並嘗試看看能否破除夢境。
靠近後,映入他眼前的則是一座不高的山坡,那山坡之底,有一口只能容納三個人同時進入的洞口。
那洞口幽靜而深邃,古樸的痕跡彷彿在告訴世人存在已久。
司辰左右觀察,發現沒有人後便朝著洞穴處走去,還未等他踏入洞口,整個人的身體彷彿倒轉了一下,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但是他仔細觀察四周後,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出於謹慎,司辰還是後退,在等待了一個小時後,發現沒有任何異常,才向洞口靠去。
剛走進洞口,一股冷氣便直衝天靈蓋,裡面的溫度比外面低了很多。
不知道向裡面走了多久,裡面的空間越來越大,而且洞內一直是往下延伸。
直到走到一片曠廣的水潭旁,司辰終於停下腳步。
這片水潭的四周滿是巨型冰晶,不斷散發著寒意。
這片幽靜的水潭下,不斷浮現著陣陣紅光。
司辰本不想繼續待在這,但是抱著來都來了的態度,感知不斷往下延伸。
還未下到深處,他便感覺感知彷彿被冰封了一般,冷意遍佈全身。
最後,水潭沸騰,無數水蒸氣上冒,水潭的中央冒出了一道黑影。
那是一頭司辰從未見過的生物,似蛇非蛇,如魚非魚,藍色的鱗片只覆蓋它的上半身,修長的紅色鱗爪透出絲絲縷縷的靈氣。
它的眼睛如星辰般美麗,身體分成三段浮現在水面之上,修長的身段彷彿如蛇般順滑,但其硬度恐怕比鋼還硬。
此時的它身滿是傷口,白色的鮮血不斷向外流著,但眼睛卻依然看著水潭邊的司辰。
儘管它能感覺眼前這個人類弱如螻蟻,但是身上的傷不得不讓它警惕一切生物。
司辰接連嚇的後退了一兩步,現在跑肯定是來不及的,他無比確認如果現在他轉身走只會被拍死。
就憑他這點實力,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內心不斷在罵自己愛湊熱鬧,嘴角卻不得不露出一副自認為人畜無害的笑容。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打擾的。要不您繼續睡,我這就走?”
司辰剛想往後退一步,那生物卻吐出人言:“你……為何而來?”
它的聲音很好聽,就像山中清泉,空谷傳響。
“啊?……我是誤打誤撞進來的,並無惡意。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司辰見能溝通,心中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
能溝通就還有機會,活著的希望大了許多。
“按你們人類的說法,你應該稱吾為江淵。”它慢慢將身體沉下,只流露出一顆頭在外面。
江淵?難道是司水之靈江淵?可是書上不長這樣啊,難不成搞錯了?
司水之靈江淵,對於水元素有極強的掌控力,算是水中天生地養的本土生物。而且本身實力恐怖,曾經就有覆水催城的歷史。
只不過那隻江淵早已經不知去向,只是傳說中言因其作惡而被人斬殺當做晉升材料了。
“江淵前輩,您為何受傷了?”司辰早就發現江淵的狀態不對。
“自然被你們人類所害,如今所害吾之人應當還在外面蹲伏,為何你可以進來?”
江淵的眼神逐漸銳利,不斷思考著要不要將眼前之人殺死。
“他還在外面?可是為什麼我沒有發現。”司辰聽到這話,不斷回憶著進洞前的場景,但是無論他如何回想,都沒有發現任何身影。
“那人必然是在等吾出去,洞口設有吾的結界。現在他進不來,你又為何能進的來。”江淵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司辰。
忽然間,它彷彿發現了什麼。
“你……是靈體而非本人?”江淵的表情開始變化,如果是靈體便解釋的通為何他可以走進來了。
“我是透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