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是少出門罷。如今連佛門清靜之地也是不清淨了。竟然生出這樣的事端,受了驚擾不說,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追悔莫及了。”
傅瑤點點頭:“以後若非必要,我再不出門就是。”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京城,到達傅府時,早早候在門邊的傅瑞上前來撩開了車簾,準備扶王氏下車。
王氏一面將手遞給傅瑞,一面回頭對傅瑤道:“你直接回你院子吧。今兒就不用再過來了,好好歇一歇,回去讓丫頭給你煮一碗壓驚的藥喝了。”
“是,阿孃。”傅瑤起身去扶著王氏,與傅瑞一起將王氏扶下了馬車。
傅瑞耳朵尖,將王氏的話聽了個實在,當下便皺起眉頭來:“什麼壓驚?誰受驚了?”
王氏瞪他一眼,埋怨他也沒個哥哥的樣子,一驚一乍的沒個正形:“好了,你一個大男人,問女人家的事情做什麼。”
傅瑞頓時訕訕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傅瑤,帶了些探尋和關切。
傅瑤確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當下就聽話的回了芳華園。
不過後來傅瑞到底知道了寺裡的事情,當下就氣憤的派人去查了,只是查來查去也沒查個清楚,而這種事情又不能大張旗鼓的找,畢竟於傅瑤的聲譽有損的事,只是最後還是沒有頭緒,讓傅瑞更是心煩了。
又過了幾天,外面突然傳來訊息,傅瑞聚眾鬧事,縱容手下將人打了,現在被應天府的人給叫走了。
關氏當下就著了慌,還是王氏比較鎮定。
“慌什麼?以咱們家目前的能力,應天府的人還不敢將人怎麼樣,沒聽說是叫走了嗎?”
關氏這才安下心,只是還很擔心,“阿孃,還是要快找人去問問情況啊!雖然他們不敢把相公怎麼樣,可是萬一他們將相公關到牢裡可怎麼辦?”
傅家的人,自從遭遇流放的事情後,對牢房都有一種懼怕。
王氏面色一沉,吩咐管家,“趕快派人告訴老爺一聲。”
這件事還是得傅權澤出面的好。起碼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打的架。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傅瑞雖然有點紈絝習氣,但絕不是仗勢欺人之輩,也不可能無理去打別人。肯定有原因的。
傅瑤聽到訊息的時候也趕過來了,母女幾人不能出去,只能在家裡等訊息。誰知道傅瑞的訊息是等到了,卻多了一個讓人震驚的傳聞。
“二少爺見一個人拿著小姐的東西,對著別人炫耀說,傅家五小姐如何如何,還不是被我拿下?甚至,拿出一支簪子來做證物。說是與小姐私會時,她贈與的……”前來說話的是回事處的婆子,說起這些時戰戰兢兢的,誰都知道這些內容有多震驚。
“什麼?”王氏早已氣的青筋暴露了,這明顯的是有人在敗壞傅瑤的名譽,這樣的事情她怎麼能夠忍受?
婆子嚇得哆嗦了一下,頭低低的不敢再說話。
這是汙衊,這是造謠。
傅瑤當下就有了這種想法,只是誰會這麼害她呢?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夜寺廟中窗戶外頭那個黑影。
當時她用頭上的簪子戳中他,最後那個人受傷逃走,順帶也帶走了簪子。
只是她如何也沒有想到,這簪子最後竟然會成了所謂的信物。
是早有陰謀,還是巧合?
那人如此見不得她好,好似與她有深仇大恨。更甚至不惜毀了她的名節,敗壞她的聲譽。
“繼續說!”王氏恨恨的一拍桌子,命令婆子。
婆子抖抖索索的繼續道:“二少爺聽了氣不過當場就把那人抓起來打了一頓,問他為什麼要侮辱小姐,那人嘴硬說自己確實跟小姐……然後應天府的人就來了,將二少爺和那無賴都帶走了。”
王氏深深的吸一口氣,狠狠道:“這是哪個缺德的使的絆子?看樣子根本就是衝著你來的!你是不知道,那人手裡的簪子也就罷了。畢竟沒有記號又是死物,誰肯定就是你的?可是那人說的時間地點,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那些好事者不信。”
傅瑤除了苦笑之外,再沒了其他的表情。事情這樣只說明瞭一個問題:這個局,的確是針對她的。
王氏見她不言,便又勸道:“放心,事情也不是那樣難辦。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既然沒做過,咱也就不怕。”
傅瑤依舊只能苦笑,怎麼不怕?壞了名節,不僅是她一人受損,傅家更是要受損。
“這事兒你先別擔心。你哥哥那頭你也別擔心,你爹已經想辦法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