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所以其中最關鍵還是天賦異稟的人才。”
頓了一頓道:“既然連自創酒功的秦朝都說自己不夠擅長,這‘酒功’方面的人才又該是多稀缺。那無量劍要找兩個美貌侍女送給秦朝,正好藉機安插兩個這方面的人才進去。當年‘酒神’左百萬的那對雙胞胎女兒阿朱、阿紫,若非出了名的調皮,性格叛逆,也不會等到現在來安排。”
話是這麼說,心裡卻認為全靠保定帝保護,否則她們早就不知成了誰的私寵,玩膩後又轉給了誰,暗道:“誰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花最美都經不起幾折。這好像又被寫入那《尋秦記》,又是那秦龍第一個說出口,又因而折服了一個特色美人。”
保定帝神色變幻不定。
他還不是皇帝的時候,就與那左百萬交好。
左百萬白手起家,保定帝至今仍很欣賞。但越是傑出的人才,越不易滿足於現狀。就連他參與反叛,該滅九族,仍顧念舊情,考慮到他也屬於受害者。
阿朱、阿紫除了貶為官奴,生活絲毫不比王子、公主差。
為什麼玉夫人還要自殺殉情啊?
也讓自戰國起就名震天下的‘劍園’跟著她一起陪葬,實在太狠心了!
如此拼命一擊,致命一擊,對段家雖不致使,打擊卻太大了!自己仍有必要這麼寬容嗎?
保定帝苦笑!
自己是什麼人,自己會不知道嗎!對阿朱、阿紫都一直很愧疚,所以連帝王之味都覺得很沒味。
可悲!可嘆!最如何不忍也不能連國法都不顧了!如果一個賣酒的商人都可以隨便造反,失敗了也沒多大關係,大理段家未免也太軟弱可欺。
今後還有什麼安穩日子?
忽然心中一動,尋思:“難道,‘劍園’的毀滅,世間最後一個女劍聖之死,吸引來了秦朝?此人對女人極不一般,難道也是因為這原因!”
開口笑道:“說不準,你這準女婿與什麼劍聖有關,‘劍園’毀了,女劍聖的關係卻不會這麼容易斷絕。阿朱、阿紫年齡也不小了,就這麼安排。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一次培養出兩個女劍聖來,‘劍園’也就復活了。不然你以為我留下她倆來幹什麼?雖然這麼說有點像在做夢,但不知為什麼,我對那說書的有種莫名的好感和信心。”
段正淳突然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質問道:“難道阿朱、阿紫不是咱段家的血脈嗎?”
保定帝背轉身嘆了一口長氣,半晌才道:“說了不是我女兒,就不是我女兒。之所以一再那麼關照玉夫人母女,一是顧念一起成長的交情,二是留下一絲復興的可能。‘劍園’要毀也不可以毀在咱們這一代,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除了那秦朝,可以讓鍾靈、木婉清在短時間內武功大進,有希望復興‘劍園’,造就出新的女劍聖,你可以嗎?”
段正淳跪下道:“臣當然相信,只是不能就這麼輕易相信那秦朝,反正咱段家女兒最自由,不愁嫁不到好人家,怎麼突然間,就全像是變成了非君不嫁?”
保定帝認為,他還在為秦朝當眾揭露段譽不是他親兒子的事情生氣,這已經是不顧家國的意氣之爭,大怒道:“你別忘了,玉夫人接近四十才產下雙胞胎姐妹阿朱、阿紫。而你我才幾歲大的時候,就跟玉姐姐玩在了一起?更別忘記,玉姐姐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十三歲的女劍聖!‘劍園’‘早該大興!她不自殺,誰能殺得了她?”
段正淳道:“但玉夫人的第一任丈夫是誰?到現在還是個迷。”顯然是在懷疑保定帝,當他當年和自己一樣年少風流。
保定帝氣極反笑道:“問一問你那女婿,不就什麼秘密都知道了。”
‘劍園’對於段家,就像‘供奉堂’對於中原皇室趙家,屬於最高等級的機密。段正淳以前從不敢多問,但今天他不知怎麼就有了勇氣,禁不住想多問一問。
保定帝靜下心來,旁觀者清,呵呵笑道:“原來淳弟是到了突破的邊緣,心不穩,魔四起。這應該又是你那準女婿的功勞居多,我段家很快就又要出一位宗師級的大人物了。”
“這……”段正淳又喜又憂道,“在這種緊要關頭,若是不能一次闖過,很可能不進反退,而且瓶頸大增,豈不糟糕透頂!”
保定帝臉上掛滿了自信的微笑,一字一頓,安他的心道:“前輩們的血淚經驗,你我兄弟同心,難道增加不了成功的機率?以你那準女婿的為人、學問和武功,做的難道全都是無用功嗎?”
“大哥說得是理,但我段家的一陽指,外人都知道最禁女色!”段正淳越說越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