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多少。”白總管雖然奇怪,但更相信徐令宜的能力,基敬地應“是”,快步出了書房。
徐令宜這才轉身,冷冷地望著徐嗣諄:“我不想潑了你的面子。我就不問白總管了。你自己跟我說,你這些日子都在幹什麼?”
“我,我……”徐嗣諄面白如紙。
“做燈籠去了?”徐令宜冷冷地望著他。
他一回來就聽說了。
不過是三、四千兩銀子的事。
他把謹哥兒帶去了大同,十一娘心裡只怕空蕩蕩的。徐嗣諄這樣一鬧騰,太夫人也好,十一娘也好,心裡肯定好過些。
何況徐嗣諄從小就喜歡做燈籠,有這樣一個機會,他肯定也很高興。
他問也沒問。
可現在看來,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徐嗣諄為了做燈籠,能把他的話都拋到了腦後,到底是為了讓大家高高興興地過個端午還是想滿足他做燈籠的嗜好,只怕還是兩說。
“好,好,好。”徐令宜氣極而笑,“我不知道我們家還出了個做燈籠的大師。為了做燈籠,可什麼也不顧。”
徐嗣諄僵在那裡。
他無話可說。
徐令宜望著那張木然的面孔,也無話可說。
他拂袖而去。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五章 沮喪(上)
父親曾對他失望無奈,曾對他怒目以視,曾對他耐心教導,卻從來沒對他佛袖而去。
徐嗣諄呆呆地站在屋子中央,手腳冰涼,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蹌踉著出了門。
“四少爺,您這是怎麼了?”王樹忙上前扶了他。
“沒事,沒事!”陽光下,他面如白紙。
王樹不敢多問,扶著他回了淡泊齋。
姜氏已經快要臨盆,挺著大肚子和貼身的丫鬟寶珠在收拾前些日子給未出世孩子做的小衣裳、小被子。
“趁著這幾天天氣好拿出去曬曬。”她眼角眉梢間全是將為人母的喜悅和安祥,“只是別讓太陽直接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