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夫人一句話沒說完,徐令寬突然上前一步:“娘……”
大家的目光不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件事……”
他剛說了三個字,“啪”地一聲,太夫人一掌就拍在了炕桌上,打斷了他的話。
“令寬。”徐令宜沉著臉,望著徐令寬的目光如霜似雪,“娘在說話,哪有做兒子插嘴的份。你給我站在一旁好好聽著。”
徐令寬面如素縞,瑟縮了一下,又很快迎著徐令宜的目光站直了身子,目光堅定地回望著哥哥。
十一娘想到他們進門時徐令寬的神態,又想到他現在的樣子,心中暗叫糟糕——只有心中有了堅定信念的人,才會不畏險阻迎難而上。
他不會是想說出事實的真相然後一個人扛了吧?
顯然,和十一娘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太夫人。
她沒待徐令寬開口已大聲喝道:“徐令寬,我寵著你。你倒好,沒個邊際了。連我和你們兄弟說正事的時間你也敢插嘴。你是不是看見你父親不在了,所以不把我這個做母親的放在眼裡了!”
太夫人直指徐令寬不孝。
這話就說的十分嚴重了。
徐令寬神色大變,如推玉山、倒金柱似的跪了下去:“寬兒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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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過節(中)
“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太夫人指著徐令寬,指尖發抖。
太夫人如此,不過是要阻止徐令寬說出真相壞事罷了。
十一娘心念一轉,立刻上前道:“娘,五叔是無心之舉,您別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說著,朝五夫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幫著徐令寬求情——五夫人是有身孕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太夫人於情於理都要給她幾份面子,也就可以趁機下臺了。
五夫人怔了怔。
如今燕京都傳遍了,說永平侯有個外室,還生了個兒子。雖然說這外室的身份時而被傳為是營妓,時而被傳為是戲子,甚至還有人說是什麼苗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