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拔軍餉糧草先學起,第二天早上起床應付當天的瑣事……”
“要是人人都像侯爺這樣,那可怎麼得了!”十一娘聽著嫣然一笑。
徐令宜洩了氣,怏怏地坐到了床邊。
十一娘叫小丫鬟打熱水進來。
“侯爺燙燙腳。有什麼事好好的說。縱是罵上千句萬句。事情總得幫著解決。”
徐令宜歪在了大迎枕上:“我也知道。就是覺得太不成氣了……要不然,家裡何至於如此……”
“所以我說不能讓三爺和三嫂帶著怨氣出去。”十一娘接過小丫鬟的銅盆放在了徐令宜的腳下,幫他脫了靴,“還有兩個孩子。以後我們諄哥還要人幫襯呢!”
徐令宜沒做聲,任十一娘幫他燙腳。
******
那邊太夫人也在問杜媽媽:“可查出來了?”
“查出來了。”杜媽媽道,“五爺唱戲,就是跟著這個柳惠芳學的。雖然沒有拜師,但五爺開了海口,每年給這個柳惠芳二百兩銀子的養老錢。後來五爺成親,雖然和這個姓柳的沒有了來往,但還是每年差人送二百兩銀子過去。姓柳的拿了這二百兩銀子喝酒嫖妓,到也沒找五爺。今年雪大,燕京的米價翻了幾番,他說是日子過不下去了,這才來請五爺賞點銀子,還厚顏無恥地說,就當是從明年的銀子里扣。”
太夫人氣得發抖:“我怎麼生了這樣一個逆子!”
杜媽媽忙勸道:“五爺這不是知道錯了嗎?要不然,這些年也不會漸漸斷了來往。”又道,“我聽說五爺剛去找侯爺了,想來是為這件事。有侯爺出面,您就別擔心了。”
太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
五爺回到屋裡。五夫人已經歇下,他在五夫人屋裡梳洗後,趿著鞋跑進內室,鑽進了五夫人的被子裡。
五夫人被驚醒,嚇了一跳:“爺這是怎麼了?妾身懷著身孕,服侍不了……”
五爺沒有做聲,伸手摸著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