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巨型龍捲風阻止去路,攻城不能。若強攻必然一死。其實所有人都有這個想法,此刻聽見將領的話,那些沒到龍捲風範圍內的修士,被駿馬掀翻在地後,爬起身來就往回跑。
“誰讓你們撤回的,都給老子強攻。”天元宗揮刀來回劈砍這些逃回來的修士,大吼道:“用人堆衝過龍捲風。”
“盟主,他們可能擁有自然系的能力!”那名喊撤回的將領,騎馬來到天元宗的身旁說道:“我們不可能是對手,只有回去重新整頓人馬,在另尋蹊徑攻城,倘若執意強攻,我們都會死在當場。”
“放你孃的屁,不聽從命令,你就是一死!”天元宗憤怒吼道,旋即一刀劈裂將領的上半身,將領到底死去了。
柳懷松站在城樓,眼看敵軍不穩,內政意見不合,修士畏手畏腳,左右為難,他對著身旁的風傷情說道:“情兒,將龍捲風散去吧!”
又對著身後將領說道:“大開城門去剿殺他們,倘若甘願投降者,可以既往不咎,還能與盛世唐朝的修士享有同等地位與待遇。”
“遵命!”將領抱拳退下。
逆風站在烏龜人身旁,他轉頭看向柳懷松,說道:“那由我去取天元宗的命。”說著話,提劍躍去。
此刻巨型龍捲風消失了。下方斑斕石地屍橫遍地,盡是一片血紅色,屍體堆中還有不少苟延殘喘的修士,他們捂著胸口痛苦呻吟,渾身浴血的掙扎起身。
城門大開,二十萬修士如同決堤的江水一湧而去。天元宗反而更加惱怒,不知親手斬殺過多少逃回來的修士,而他嘴中依舊命令這些修士迎戰,怯戰者,殺無赦。
戰場局勢已然是勝券在握,柳懷松與風傷情也不想在出手,此刻就站在護牆邊靜靜看著。玉簫嫣對著身旁的烏龜人說道:“你也去參戰吧!將來還要去地球做真正的忍者神龜,不能沒點兒真本事。”
烏龜人眨動兩下綠眼皮,旋即抽出雙劍一躍而去。
眺望樓比城樓只高出半丈,顏諱與劉繼站在眺望樓護牆邊,眼皮底下便是柳懷松,他左右則是風傷情與玉簫嫣。
剛才玉簫嫣的話傳在顏諱耳中,令他老眼驟然一亮,旋即露出驚喜之色,連忙朝著柳懷松的背影看下去,請示道:“皇上,皇后,情貴妃,請上來飲一杯茶水。”
玉簫嫣回頭望上去,剛好與顏諱四目相視,見他眼神極其古怪,似乎另有玄機。柳懷松聞言,回頭一眼,然後點頭攜著風傷情與玉簫嫣繞到後方走上眺望樓。
眺望樓有簡單的茶几,還有幾把椅凳,柳懷松、風傷情、玉簫嫣坐在一邊,對面是劉繼與顏諱。從這裡透過看口,城樓外的戰事一覽無遺。
顏諱喝上一口茶,恭恭敬敬對著玉簫嫣作揖一禮,詢問道:“請教皇后娘娘,是從何處得知地球之名?”
“得知?”玉簫嫣一愣,然後咕咚咕咚喝完一杯茶,笑道:“我還用問別人嗎?我的家鄉就是地球啊!”
茶杯剛送到嘴邊,顏諱還沒喝上半口,聽見這話,他當場愣住,又放下茶杯神情極為凝重,眼神又有些釋懷,彷彿是失去已久的東西重新找到了,但又不敢妄自確定是不是那件東西。
顏諱小聲問道:“那皇后之意是說從地球而來,那麼今年可是十八歲?農曆七月十八出生?”
此刻換作玉簫嫣愣住,她眨眨眼睛,打量這位鬚髮花白,臉色紅潤又和藹可親的長者,良久後,好奇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呢?你不是那位帶我穿越來的老頭啊!也不是傳我煉丹法門的老頭,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還是你調查過我的戶口,你也是地球人嗎?”
話到最後,玉簫嫣越問越是激動,就像遇見久違的親人。
若說是地球人,顏諱自然能算,但他不能隨便說出來,他已經肯定,面前這位就是他需要朝拜與擁護的真主。至於玉簫嫣為何來到此處,他也是心知肚明。
顏諱沒有回答玉簫嫣的任何問題,他起身將白袍抖的一塵不染,然後雙膝跪地,上身前趴於地面,雙掌也伏在地面,拜道:“老臣,參見娘娘,但願娘娘早日迴歸。”
話點到即止,顏諱已然確定,這位絕對是王母娘娘的殘魂轉世。昔年王母命喪楊戩之手,魂魄九轉被閻王存於陰曹地府,最後得神庇護賜予微薄靈氣,轉世重新為人,一切記憶與法力永遠失去,落於地球北京之地,小來得某神看護成長,妖魔鬼怪、惡霸賊徒不得近身十丈。
柳懷松與風傷情相視一眼,眼中都是說不盡的疑惑,劉繼也因為顏諱的舉動而有些茫然,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