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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風傷情頷首微笑不語。柳懷松明白過來,便與逆風一道離去。既然風傷情知道原因,那麼她肯定是聽輕風雨親口說過,柳懷松也就知道,當初水棋魂的死,確實是輕風雨動的手。

輕風雨以小女孩的模樣,坐在椅凳上陪著雪貂玩耍,她聽見腳步聲,往後堂的出口看去,柳懷松與逆風一起走了出來。

輕風雨彈動兩下腿,問道:“她醒來了嗎?”

柳懷松走來她的跟前,笑著說道:“原來你也有不敢面對的人。”

輕風雨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其實水棋魂的死,即便柳懷松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她也很難放下,更加無顏去見水姬月。

輕風雨紅撲撲的小臉蛋滿是懊悶,她破顏一笑,沒有正面回答柳懷松的話,反而開著玩笑道:“我如果跟她對上,我即使釋放浪潮,即使搬來整片大海,她也能瞬間給凍結住,我可能不是她的對手,自然不敢去見她,只要有她出現的地方,反正我是無法近身。”

柳懷松看著她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你現在也在幫她。”

他微微一頓,彎身把輕風雨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又道:“我帶你去街道上逛逛,等姬月好起來後,我們會去另外一個世界,到時候也不能專程來與你道別了。”

輕風雨抱著柳懷松的腦袋,點頭笑道:“嗯。我有爺爺陪我,不會感到無聊。”

柳懷松沒再講話直接往外面走去。他沒有想過幫輕風雨給水姬月說情,更加沒有想過勸說水姬月不要記恨輕風雨。這種殺父的大仇,柳懷松想不到化解的辦法,他唯有夾在中間,或者等待她們雙方真正敵對的時候,站出來說句話,至於說什麼話具體怎麼做,他其實也不知道。

逆風看著柳懷松走出府門的背影,他苦笑兩聲。笑聲中夾雜著對柳懷松當下處境的同情。還有對兄弟無能援助的無奈與自嘆。輕風雨殺了他的師父雲鶴。殺了雲牧雪的生父,在某種程度來說,雲鶴相當於逆風的第二個爹。

正如逆風先前對柳懷松說過,是否要找輕風雨報仇雪恨。一來是看彼此的實力。二來是看輕風雨與柳懷松的關係。如今來看。逆風的實力相較輕風雨要稍遜一籌,更何況輕風雨與柳懷松的關係擺在眼前,所以逆風只能選擇放棄。只能選擇對雲牧雪守口如瓶。

倘若此事洩露出去,關係一旦惡化起來,難免會影響到他與柳懷松的關係,因此逆風唯有當做忘記輕風雨以往的行徑。

風傷情由後堂走了出來,只見到逆風一個背影,她甩動著微酸的手腕,走來身旁問道:“懷松陪著小雨出去了嗎?”

逆風轉頭看著她,點頭說道:“對,他們一起出去了。”

他又轉正身子,盯著風傷情的側臉,嚴肅的問道:“你難道沒有想過,怎樣來緩解小雨跟水姬月的關係嗎?你在我的印象中,可是位很有能耐的女子,不會想不到吧?”

聽見此話,風傷情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逆風,她忽然莞爾一笑:“姬月的性格我是一清二楚,她有些事情絕難放下,就拿水棋魂的事來說,她如果知道小雨跟懷松的關係,就算姬月見到小雨,她也會因為懷松而強忍下來,所以,她們之間的關係,最壞只是形同陌路,不會出現兵戎相見的一天。”

“形同陌路?”逆風冷冷笑了笑:“這種關係…誰也不願意看見。”

風傷情看了逆風一眼,也不再講話。她心中也承認逆風的話,確實她也不想看見,但奈何無法改變。仙境街道的人們沒有見過當今的仙帝,他們只知道上任仙帝柳懷松,帶著一位小女孩在玩耍,心中猜想到興許是柳懷松的女兒。

將近傍晚時分,柳懷松將輕風雨送回仙府,然後自己也回到府中。玉簫嫣還在房間內煉丹,廳堂內只有風傷情與逆風以及雪貂。柳懷松簡單地問了些水姬月的事,接著便獨自往後院走去。

原本穿在水姬月身上鮮紅的喜服,已經被風傷情脫掉,頭飾也全部被摘掉,一頭烏黑的秀髮披著枕頭上,她如今只穿著褻衣與褻褲,身上蓋著一條薄薄地單被。

柳懷松靜默地站在床前,他看著水姬月白裡透紅的臉頰,心中感到無比暢快。單看模樣,水姬月與沉睡前毫無區別,甚至雙腮還要紅潤,顯然是人參果的藥效發揮了關鍵的作用。

深夜,房間內燭光搖曳。水姬月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眸,即便昏暗的光線,也使她微微蹙眉。她側頭掃視房間內的書櫃與圓桌,一對水波盈盈的眼眸中透著些欣慰。她精力恢復的極快,已經可以慢慢活動手臂。

然而她忽然發現想抬起手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