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立馬伸手想去觸控腰間的道袍。
只是周遭盡是蟲子包裹,他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分毫。
“爹爹,我來幫你!”
情急之下,一隻冷冰冰的小手從蟲堆外鑽進來,抓住陳司的手腕就往外拉。
“燦燦,你幹什麼,夫君馬上就要將他煉化了!”
“呸!燦燦是爹爹的女兒,不認識你!”
蠱邪真人對方燦燦多有顧忌,一時間沒有下狠手。
她趁著這個時機發力,一把將陳司的上半身從中拉了出來。
陳司沒來得及整理身上散落的蛆,趕忙掏出道袍,用其包裹住自己和燦燦。
果不其然,方才還攻勢兇猛的蟲子在觸碰到道袍上的文字後立馬就融化掉,其餘蟲堆圍繞著他們卻始終侵入不了道袍。
見陳司逃脫了出來,彭倩一點點朝著他這邊挪過來,“你一個閒散野修,道行又不高,怎麼整天到處招惹是非,我被你害慘了!”
陳司無言以對,總不能當著蠱邪真人的面說是因為自己把他道侶殺了。
況且怎麼叫自己招惹是非,分明是那女人不要臉面,不死不休地招惹自己!
彭倩終於靠近了陳司,急切道:“趕緊把你剩下那一半道袍給我,它們合一了我們才有機會逃出去!”
陳司冷哼一聲,冷冷道:“你莫不是把我當成傻子了?我留著這件殘袍還有一線生機,要是給了你才立馬就得斃命!”
彭倩知道陳司不信任自己,只好解釋道:“我三仙觀乃修仙正派,符籙有辟邪之效,不過這符籙需由硃砂裹雜修士血液繪製,修士仙氣越精純,辟邪功效自然越強。
而我們手中這件道袍乃是由我師父親手製成,自然威能無窮,可是再厲害的符籙都是消耗品,師父他殘留的氣血已經在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