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歲,讓朕再逍遙幾年。”金祿表示能拖一天是一天。實在不行過繼好像也不是不行。
等金敬兒離開後,金祿開始盤算著哪家小崽子比較適合當繼任者。算算日子,男主快到了。但問題來了,男主是誰?系統打死都不說。
金祿被催婚的同一時間,皇家寺廟附近,一個男嬰呱呱墜地,可惜他的父親連他的母親是誰都不記得了,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
“碰。”男子一腳把房門踢開,醉死在地上。
男孩眼睜睜看著母親嚥氣,急得哇哇大哭。可是男孩的父親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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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鄰居發現小孩哭聲,進來看到,給孩子剪開臍帶,清洗乾淨。
直到男孩的母親下葬,男孩的父親仍舊在喝酒。
一週後。
皇宮。
“小魏子,你說那誰生了個娃?”金祿聽到小魏子彙報愣了一下,把那群不要臉的白眼狼從記憶裡放出來。
“是。九殿下喝酒傷肝,死了。九皇妃難產而亡。”
“幾歲了?得送宜嬰坊。”金祿說完,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決定。
“哇哇哇~”男主一睜眼就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清,聽不清。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應該重新投胎成人,但是重新當回嬰兒的他,很不適應。
“她三嬸,這孩子真可愛。咱們宜嬰坊還沒有這麼漂亮的孩子。”
“聽說他父母都是啞巴,也都去世了 ”
“真可憐!”
“不可憐,咱們官家心慈,宜嬰坊裡的孩子個個活蹦亂跳的,有書讀有飯吃還有一技之長。這要是在前朝,活著都是老天爺開眼。”
“小翠她娘,你家小翠今年說人家了嗎?”
“嘿嘿,一家有女百家求,我閨女可是刺繡學堂優秀畢業生,出了學堂就能領活。好幾家人來提親呢?”
“那得好好選選。”
“好姐姐,你家老大也不小了,什麼時候讓你喝上媳婦茶?”
“那混小子,託官家的福,僥倖考了個秀才。天天不著家,在講咱南金朝的什麼律法條文。”
“可以啊!好姐姐,要不讓我妹妹和你家小子相個親。”
“中。”
幾個女子一臺戲,但是聽得扶蘇滿眼金星,一頭霧水。
而如今。
29歲的金祿,身姿挺拔如松,面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間透露出一種威嚴與自信;嘴角微微上揚時又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彷彿世間萬物都盡在掌握之中。
多年來,金祿博覽群書,通曉古今中,精通各種兵器技法。此外,身處高位的經歷也使金祿磨礪出了沉穩堅毅、果斷決絕、令人捉摸不透的性格。
如此英俊瀟灑、內外兼修的官家金祿,無疑成為了眾人心中的乘龍快婿,金龜婿中的金龜王。
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雖然金祿性別男,但內心依舊是女,再美的女子也就欣賞而已,談情說愛,搞不來。
如今南金國力強大,不僅拿回了北金失去的國土,還恢復了大漢的疆域,如果不是人太少了。估計就不是絲綢之路了,而是省道直達。
土法水泥砂漿被造出來了。
除了火炮手槍,其他的冷兵器全給造出來了。
各種蔬菜水果物資豐富極了。連冬季蔬菜,洞子貨都整出來了。
百姓兜裡有錢,吃得好穿得暖,家裡的孩子不論男女皆練武,尚武之風從上至下。
城裡城外乞丐都少了不少。
外賣行業發達,各類手工藝服務業蓬勃發展。
如今官家開始練水軍,要南下揚我國威(掙錢)。
金祿變裝在舊都散心。
暗衛遠遠吊在後面。
“有熱鬧看了。文殊臺有人上去了。聽說那人剛剛透過了玄武臺的考核。”路過的人一邊跑一邊喊。
“有意思去看看。”金祿設的文殊臺和玄武臺,每次攻擂臺成功者可選擇官家提供的20種選擇中的任意一種。
“喲呵,是徐祭酒。老熟人了。”金祿一看裁判席上坐著的是誰,立馬眉開眼笑。
輕車熟路的進了隱秘包間。
全程觀看那人的精彩表演。
很奇怪,這人居然全部選擇了銀兩。莫非這人很窮,也不對啊?習武之人氣血旺,吃食要有肉,肉還是有點貴的。
“小魏子,走咱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