圃去方便,還被大媽給逮了個正著,說教了一番。
應星打了電話請了鍾點工,一樓亂,菸蒂酒瓶一地,二樓也沒比一樓好到哪去。
下午,鍾點工已將一切收拾妥當,應星人又外出,季浚坐在電視機前,將上次看過的崑劇又看了一遍。
四點時,呂鍾人又提了堆東西上樓裡,裡邊有繁體書古籍也有各類電影碟片。
“應星人又不在了?”呂鍾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
“這些書都是繁體字,你看得懂的。這些碟什麼題材都有,是我平時看的,你無聊時播放,也能增長些見識。”
呂鍾邊將東西往桌上堆邊說個不停。
“呂大哥,我不能再要你的贈禮了,實在是慚愧。”季浚有些不知所措。
“不慚愧,你還喊我一聲大哥呢,我也當你小弟看待,收下收下,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呂鍾將書塞季浚懷裡,碟他則拿到放擱放電視機的矮桌抽屜裡。
“我跟我那位學琴的朋友提起你,他也很想結識你,我們不如現在就過去,他人正好在家。”
呂鍾笑道,也不知道他如何跟他朋友介紹季浚的。
“要買點見面禮才行。”季浚微微一笑,現代人如何相訪他也不清楚,他就按他的習慣來了。
“也行,意思一下,我帶你去買下。”
呂鍾也不阻攔,季浚有這種習慣,不讓他去做他反倒會感到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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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問歸期未有期…第六章(下)
提了一盒茶葉去拜見夏沭,夏沭身著一身中單出來開門,呂鍾一見他穿著就笑了。
“你那幫唱崑劇的朋友在嗎?”
“沒有,剛都回去了,我還沒來得及換身衣服。呂鍾,這位朋友就是……”
夏沭留意到了季浚。
“就是我跟你說的侯季浚,季浚,這位就是夏沭,我平日都喊他阿沭。”
呂鍾熱情的介紹。
“夏大哥,冒然前來,真是失敬。”季浚上前拱手。
“一點意思,不成敬意。”季浚遞上見面禮。
“不客氣,侯公子,真是多禮了。”夏沭自若的回應,顯然並不覺得季浚怪異。
“光顧說話了,快進來。”
想到將客人擋在門口,夏沭急忙退開,恭季浚與呂鍾入內。
也不知道呂鍾先前是如何介紹季浚的,但夏沭態度十分殷勤,或許他本就是個好客的人,又是泡茶又是對季浚噓寒問暖。
“侯公子;聽呂鍾說你學過琴;我這有張明琴;要不彈一曲?”
顯然呂鍾已經跟夏沭講過季浚懂得彈琴;因此夏沭有些急著瞭解下季浚的琴藝。
“那獻醜了。”季浚已經好些日子沒摸過琴了,心裡有渴望。
於是夏沭帶季浚去他的琴房,琴房裡放有琴案,那琴房也佈置得古香古色。
“請。”夏沭取下琴袋,示意季浚上坐。
季浚見那古琴為伏羲式,與他所擁有的那張韻味頗有些神似,心裡喜愛。他輕撫琴身,試彈了幾個音,聲音清亮悅耳,是張好琴。
季浚撫琴彈了曲《□□水雲》,他的詮釋頗有些古老,與今日不大相同。夏沭是行家,一下子就聽出來,而呂鍾不大懂古琴,只覺得季浚這《□□水雲》曲調有些不同。
“侯公子應當與我同屬浙派,不過別有韻味啊。侯公子師從何人?”
夏沭的模樣有些激動。
“小弟確屬浙派,不過並非出自名師之手,浙派傳人眾多,我的師傅,並不見經傳。”
季浚起身致詞,他琴學自一位與他年齡相仿的人,那人也不是名師傳授。
“彈得極好,侯公子的造詣已遠在同齡人之上。”
夏沭熱情讚譽,以季浚的年紀擁有這樣的才藝,他以往並不曾見過。
“那豈不是很厲害!”因為夏沭鮮少輕易讚譽別人琴彈好,因此呂鍾有些吃驚。
“很厲害,要是能引見給我父親,他肯定不會再感慨這年頭都遇不到良才了。”
夏沭笑道,他說的並不是客套話,夏沭的父親也算當今一大琴師,今日的琴界,後續乏人確實是個很嚴重的現象。
“季浚,你還真是身藏不露。”
呂鍾拍拍季浚的肩膀,聽到讚譽季浚顯得靦腆,他喜歡彈琴,也曾苦練過,在家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