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臣心離散又如何,本王更在乎你。”
往事如影,她佯裝不在意,卻已心中亂成一團,失神將桌上已分好的藥材復又混弄在一起。
“你是誰!竟敢對本公子動手!”沈南尹從地上爬起,氣沖沖便闖進藥館之中,豎著食指,指著微生澈便要破口大罵。
“想清楚再言說”,微生澈立在原地,未有動作,不屑嗤笑。
在他眼中,沈南尹這般不過螻蟻把戲,“上一個敢這般指我的人,已經作鬼了。”
沈南尹聞言只覺指尖一涼,顫顫巍巍將手收回,仰著脖頸,強裝淡定,將他老兒搬出:“你可知我爹是誰?!我爹可是......”
“當朝太尉,沈郢”,未等他說完,微生澈便將他打斷。
他早便將宋毅身旁親近之人的底細瞭解過一番,聽她喊沈南尹,他便明瞭這懦夫便是那個令她不惜殉情的心上人。
但如今瞧她對沈南尹這副嫌惡態度,反叫他對之前傳聞生疑。
為這種人殉情,怕是被豬油蒙了心。
“你.....你怎知?”
見他一副瞭然卻不屑模樣,沈南尹瞬時覺有些腿軟,不禁向後退了幾步。
“我不僅知這些”,微生澈半倚在桌邊,彎了彎唇角,故作神秘:“我還知些混事,你可還需我一一列出?”
“你......你究竟是何人?”
微生澈不禁嗤笑,似是聽了笑話,“我是誰,又與你何干。”
宋祁鳶正一旁看戲,見沈南尹被微生澈懟得無話可說,倒是覺解氣。
只是見微生澈不好對付,沈南尹便又將矛頭指向宋祁鳶,“鳶兒,你怎能與這般不清不楚之人相交,讓宋伯伯知曉,可是會生惱的。”
“你這是又要與我阿爹告狀?”她聽出他言語中的威脅之意,滿腹無語,“你只會搬出我阿爹來嚇我。”
“鳶兒,你這可真是冤枉哥哥了,哥哥都是為了你好啊,只因宋伯伯是明事理之人,我與他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