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瞞著宋毅,將三十杖糊弄過去。
只是宋祁鳶還是捱了五杖有餘。
“虎毒不食子,宋毅當真是無情,竟對你這般心狠”,微生澈憐惜撫上她臉頰,眸中柔情望她,輕聲道:“你這瘦削身板,捱過三十杖,怕是要沒命了。”
因不能久留,他便起身,將早便寫好的信放至她枕邊。
“照顧好她”,微生澈臨走前,叮囑花衣,眼神冷冽卻似在威脅。
“我自是會照顧好小姐,才不用你......”
花衣本是看著他走遠,便對著他身影吐槽,卻見他又回首望了一眼,眸中冷光打在她臉上,似是聽到她方才言語似的,便忙噤了聲。
——
夜裡反反覆覆,宋祁鳶混沌醒來,復又昏沉睡去。
直到第二日時,才算清醒過來。
昨日在她傷口處已經塗上她自制的傷藥,現下確是好了許多,但仍無法翻身或是太大動作。
她原本以為捱過三十棍棒後,怕是要撒手人寰,可如今卻也只是覺身上痛楚,似是隻捱過幾板似的,她心中奇怪,便問花衣:“我那日,當真是捱了三十大板?”
“是啊,小姐,那日微生公子將您抱回園中時,您身上血淋淋的,十分駭人,奴那是可是害怕極了。”
花衣憶起前日自家小姐蜷在微生澈懷中,渾身是血,唇色面色卻是慘白,奄奄一息的模樣,便覺後怕。
“那便是我阿孃在天上護佑我平安”,宋祁鳶勾唇,憶起阿孃,心中才感有一絲暖意。
“石邪這幾日可有訊息?”
她仍記得那夜石邪被強行拖拽離開,宋毅要將他派遣去遂城平復戰事。
“回小姐,石公子未有傳信來”,花衣知她憂心石邪,便也替她在府上打聽過,但卻是無一人知他現狀,亦未有他來信。
“阿爹當真是心狠”,宋祁鳶心頭酸楚,“石邪是他一手培養長大的門生,卻說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