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秋天就發狂,到了冬天就發呆,一個個好沒有道理。他們吟詩作對做不出傳世美文。科考競試也榜上無名,委實不知他們有何用處。果然是於國於家無用,盡是一批膏粱子弟在故作風雅罷了。”
張任咳嗽了一聲,低沉的說到:“胡大人此言卻是不妥,讀書士子,饒是有些行為古怪之處,倒也不用如此苛責。說不定他們之中,日後會有人與我等同殿為臣,要是今日胡大人之語被他們聽到。日後卻不招惹是非麼?君子慎行謹言,胡大人乃是一境之父母,卻是要注意了。”
呂風露出了一絲冷笑。胡布政司則是連忙點頭笑道:“張大人說得極是,下官卻是猖狂了,嘿,嘿!”他乾笑了幾聲,看了看一本正經的張任,又看了看呂風一眼,心裡不屑的說到:“你不過是區區左督御史罷了,呂大人都沒有說我,哪裡輪到你來羅嗦?不過,你畢竟是左督御史,沒來由和你結仇,免得日後被你咬一口!”
一路且說且行,已經到了遊仙觀前。看著那金壁輝煌的遊仙觀大門,張任地眉頭又皺了起來:“胡大人,四川一地儘管富庶,卻為甚修建一座道觀,都是如此的鋪張浪費?莫非四川境內,就再也沒有飢流離失所不成?花這麼多錢修一座道觀,實在是過分了一些。”
胡布政司面色尷尬,無法言語。呂風開口解圍到:“張大人有所不知,這遊仙觀卻是在天南一地最有名氣的地方,這裡面倒是有幾個活神仙坐鎮的。這一地的平安,都是靠他們守護的,百姓自發捐款修建這麼一座道觀,倒也不算是越規之事。。。唔,的確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