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地又變成了先前的模樣。”司徒向四周環視,馬上就想起到底是怎樣的不同,原本已全都變成了白沙的地面竟又恢復如初,先前早已經消失不見的冰山雪原竟又出現在眼前,如果把這解釋為是造物的能力倒也可以,只是這造的未免也太大了些,想像不出一個人有多大的力量,才能把極北這麼大的地方恢復原貌,反正司徒自認自己是絕辦不到。
“之前也許是幻境。”眼見不到拉茲爾瑟,王敖天也並未收了石碑,只是把原本頂在身前的石碑放到了背後,任由這石碑自行護住自己,看得出一貫目空一切的王敖天對於拉茲爾瑟還是極為顧忌的。
雨幽嵐自打司徒見到他時情緒就算不得高,司徒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他都覺得雨幽嵐沒想要咬死該隱,這本身就已經可以算是一件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只像現在這麼陰沉實在已算是十分好的情況,此時在打量四下的同時,這周圍極為熟悉的場景也使得他的臉色又更難看了許多,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些以前自己在這裡的風光往夕。
該隱卻還是像先前一樣平靜,好像周圍發生的這樣變化也在他意料之中,司徒很懷疑,該隱是不是真的會受到什麼事情影響,心神有所震動,他這般強大的神經實是讓司徒十分羨慕,起碼他自認許多時候他自己就絕做不到該隱這種程度,就像現在就是這樣。
司徒打量周圍與其他人反應的同時,最為在意的還是拉茲爾瑟的去向,他可並不會以為拉茲爾瑟是逃走了,以他先前的模樣來看,自己沒被人道毀滅以前他是絕不會離開這裡半步的,現在不在自己眼前恐怕也只是出於某種自己想像不出的原因。
“小心些,他該是動用了‘神性’,我們現在該都是在他的‘神之領域’中,這裡已再不是先前那片極北之地,該已經成為了他的‘樂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該正為我們準備‘大餐’,在有壓倒性的優勢下,這傢伙已經完全瘋了,接下來有什麼情況發生也算不得奇怪。”該隱一直空著的手上此時握著一面鏡子模樣的法寶,並不見他運使,鏡上的光芒就已極為明亮,也並不離開鏡面射出,反倒形成一個光膜蓋在該隱身上。
換了是平時眾人的目光一定會為那寶鏡所吸引,可是換了是在現在,所有人更多的卻還是為該隱所說的興趣更大。
該隱原本就一直是‘他們’一方的人,雖然以‘他們’的習慣,絕不會與一個下屬走得過近,在許多時候他們甚至於連看都不會看該隱一樣,只是一個下達命令一個領命行事罷了。可這不代表該隱就對他們不瞭解,相反的該隱對他們的瞭解比他們知道的更多。
與一般人有所不同的,如他們這樣的生靈並不只是有力量的某種程度,最為主要的是他們真的具備了某部分成神的資格,不單單只是力量與領域這兩個只單純靠力量就可以達到的,他們其實有‘神格’,準確的說是一部分‘神格’,也可以被稱為是神格的碎片。
如他們這樣的存在每個身上也都有一部分,這樣的東西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反正不管怎麼說,有這樣的東西在身上的,最多也只需要四塊就能合成一個完整的‘神格’,當一個人的身上有了‘神格’的出現,所有的一切就已再不重要,因為他們已可以算是擺脫了當前的生命形態,需要考慮的就只剩下了最後一步,怎樣憑藉領悟成為真正的神!
雖然說就算有了‘神力’、‘神格’、‘神之領域’,也不一定就能成為真正的神,但總也還是有一定的希望,或者說相當大的希望,西方的那些神靈是最容易成神的這一點兒可是公認的,如東方那樣方法超脫的倒也是有,而且最後實力一定要比西方神靈強,可卻實在太過困難,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做得到的,‘神格’實際上就是這條捷徑中的鑰匙,所謂‘神性’也只是對擁有‘神格’之人所具備奇異力量的一種稱呼,比如拉茲爾瑟的性格使得他所具有的‘神性’就是‘驕傲’。
只擁有‘神格’的一部分,想要成為神靈自然是不可能的,甚至就是‘神性’其實也都是不完整的,可不管如何去說,他總是有了些不同於一般生靈的屬性,比較起他的強大力量,這才該是司徒他們最為顧忌的。
聽得該隱說拉茲爾瑟具備‘神性’,司徒才知道自己現在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對手,是輸或贏又有著怎樣的不同,如果說先前輸了最多也不過是丟了性命,那現在輸了,也許就是想死也辦不到,擁有‘神性’的拉茲爾瑟有無數個辦法可以把司徒他們‘復活’,不只是永生永世的奴役他們,讓他們保持生前的記憶,甚至還可以用‘神性’來影響他們的性格,使得他們自己都再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