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國,就算是他帶著所有門生一齊反南璃,本王都可以將他們盡數滅掉。”
這話,南宮墨謙可不是說著玩的,他是真的有那樣的本事,且不說他是醫毒雙聖,可殺人於無形,就是憑功夫,他亦可以在數十萬將士中,直取統帥的項上人頭。
際天際可算是看著南宮墨謙長大的,對於南宮墨謙的脾性多少還是有些瞭解,他知道,南宮墨謙一旦真的決定了,那麼,就真的很難改變。不論物件是誰!突然間,他很想見見那位令南宮墨謙不惜一切代價的女人。
“下臣可否見上一見那位姑娘?”
南宮墨謙一愣,隨即拒絕道“抱歉!恩師,淺兒現在的身體狀況極為不好,我此次回來也是給父皇,母后報一個平安,讓他們知道我還好好的活著,不必再為我牽腸掛肚。不日,我便會帶著她離開,去一個更加適合她的地方。若是有緣,恩師他日必定能見到她。”
“也好!只是這側王妃。。。”阮天際一提及刑絲若,南宮墨謙便料到他會說些什麼,於是,他沒有給阮天際再開口的機會。“恩師,該怎麼處置她,本王自有定奪,若是您此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那您可以先回去了!”
南宮墨謙毫無猶豫地下著逐客令,阮天際自知再勸也會是同樣的結局,索性就不再提那件事,反倒是轉移了話題。“下臣此來,是奉了皇上之令,希望王爺能夠考慮再與北聖聯合攻打東雲之事。”
“本王還是那一句話,東雲雖是新帝登基,但其國根穩固,不是一日兩日便可撼動的,父皇若真的那般想要東雲,不如將目光放到遠在東雲皇宮之中的太子妃身上。此事,還得太子親自去才行,至於行不行得通,本王就不敢保證了。”南宮墨謙的態度異常堅決,毫無更改的餘地。阮天際心知再說下去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遂請辭離去。
室內,再次恢復沉默!哪怕只是短暫的沉默,室內的空氣也足以令人窒息。
“一段小小的插曲,你們就將本王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南宮墨謙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冷冷問道。
“屬下不敢!”兩侍衛驚了一驚,立刻拉起刑絲若便要向外走。
突然,南宮墨謙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潔白的陶瓷碎片濺得到處都是,茶葉與茶水灘了一地。
兩侍衛身子不禁一抖,立刻跪了下去,低著頭,求饒道“王爺息怒。”
“王爺,我可是你的結髮之妻,兩年的夫妻,兩年來的獨守空房,難道還不能換取你一個饒恕嗎?你當真要對我如此無情嗎?你真要看著父親對你心生怨恨嗎?”得以掙脫的刑絲若跑到南宮墨謙跟前,跪下,拉著他的衣袍道。
“你是想讓本王愧疚,還是害怕?”南宮墨謙突然低下頭,輕輕揚起唇角,露出一個極其邪魅的笑容,眸子裡的溫度驟然下降。他一把捏住刑絲若的下巴,冷冷道“你有今天,全是你咎由自取。一顆狠毒的心,怎配擁著一張清秀的臉?”
話音剛落,刑絲若的臉上便出現了兩道血淋淋的傷痕,腥紅的血不停地滴落,在地上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紅花。
第一百七十七章 溫暖生活
誰也沒有看清南宮墨謙是怎樣出口的,更沒有看到他是用何種利器所傷的刑絲若,總之,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刑絲若的臉上已經多了兩道血淋淋的傷痕,從其深度來看,想來,容貌必毀!
一陣麻木之後,刑絲若的臉上也恢復了知覺,不知是疼的,還是傷心的淚水,不停地湧出,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兩年的等待,竟是換來這樣一個結局。
“筆墨紙硯!”南宮墨謙看也沒看刑絲若一眼,直接吩咐道。
他的話音剛一落下,便見一僕人端著文房四寶上來了,一一展開在南宮墨謙身旁的桌上,抬手為其磨起墨來。
刑絲若立刻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想要說些什麼,臉上的疼痛卻令她似乎失去了開口的能力,只得恐懼地望著南宮墨謙。
下一刻,南宮墨謙便將休書扔到她的臉上,字字句句都透著無情。“本王從來就沒有承認過你是本王的妻,另,你只是一個小小側妃,頂多也就算是一個妾而已。本來,本王甚少居於王府,你可以安然無事,繼續做你的側妃,怪只怪,你太目中無人,傷了不該傷的人。拿著休書,立刻離開王府,否則,就休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說起來,這樣的懲罰,是很難消去南宮墨謙心頭之恨的,可憶及方才阮天際的一番話,他終究還是手下留情了,畢竟自己是南璃國的王爺。
正如阮天際所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