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可下車,客氣地跟董啟瑞說拜拜。
董啟瑞的車向前行駛,而艾可要這回相反的方向十幾米坐公車。
撐起雨傘,艾可看著天空,綿綿細雨怕是要下一整天了……
剛走到公車站,公車還沒來,身邊就停了一輛計程車。
艾可左右看,誰招手了?沒人啊。她更沒叫啊。
“小姐,請上車……”司機師傅搖下車窗說道。
艾可不明白的問,“對不起啊,我沒有叫您停下……”
艾可以為計程車還帶這麼攬客的嗎?不過今天下雨,也許這個司機是好心問問她。
“前面一個開著寶馬的先生讓我來接你,錢已經付完了。”司機師傅又說道。
“……”
是董啟瑞,艾可望著董啟瑞的車消失的方向一時無言,錢都付完了,她只能上車,董啟瑞真的很有一套。
車行駛在路上,艾可在想,要不要給董啟瑞打個電話說謝謝,又不好打。
說不出的感覺,正想著,手機就響了。
“上車了?”董啟瑞低笑地聲音。
“錢都給了我能不上嗎?謝謝你。”艾可客氣地說道。
“腳上的傷注意擦藥,每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少,否則會更疼。”
“知道了,我會記得。”艾可看著身邊袋子裡的藥水。
“前面有交警,先這樣。”
“好……”
艾可放下電話,清晰地感覺到腳裸的疼痛和那股難聞的藥水味……
…………
艾可沒有告訴紀典修她的腳受傷了,是因為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不想打擾他上班工作。紀典修打電話要去接她下班的時候,艾可才說自己已經回來了。
紀典修回到家,在樓下客廳狠狠親了一下紀寶貝的小臉才跑上樓。
艾可在地上坐著,腳裸上藥水的痕跡很大,她腳疼不想動,就那麼坐了一下午了,索性有書可以看。
紀典修一進屋,第一眼看床,沒有人,卻見到她倚著衣櫃坐在地毯上,手裡拿著一本書,耳機在耳孔裡,紀典修對味道很敏感。
艾可感覺到黑影壓下來,抬頭間,就看到紀典修蹲下身,拿起她的腳裸蹙眉問,“怎麼弄得?你摔跤去了?”
“……”
“我去殺敵去了你信麼。”艾可笑,她要是摔跤就不只是傷到腳了。
艾可見他實在很擔心的樣子急忙解釋道,“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已經擦了藥水了,睡一覺就好了。”
紀典修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老實躺著,又不是沒有床。”
言下之意怪她坐在地上。
紀典修臉色深沉地走了出去,經過那個艾可坐著的一塊地毯,還故意踢了一下,艾可把一支耳機重新插進耳朵裡,她本來是怕弄的床上都是味道沒辦法睡覺的。
不到二十分鐘,紀典修重新上來時,帶著一個……醫生?
白色大褂,拎著一個藥箱。
艾可說不用已經晚了,就像董啟瑞叫了車她不坐人家也不給退錢了。
全程她不說話,就那麼忍受著疼痛看著自己的腳裸在那個醫生手裡折騰的死去活來。
“啊——”
艾可忍著忍著,還是在醫生最後掰了一下她腳裸的時候大叫了出來。
晚餐時。
紀典修抱著艾可下樓,黎嬸兒拉開椅子,艾可被放在了上面。
“明天黎嬸兒給你做豬腳湯喝,補補。”黎嬸兒一邊擺放著晚餐一邊說。
“不用不用。”
艾可擺手拒絕,看向紀典修,“我感覺剛才那個醫生很厲害,我叫了一聲之後才發現,腳都不怎麼疼了。”
“不怎麼疼了也不耽誤你喝豬腳湯。”紀典修的話很明顯,沒得商量了。
艾可最不愛喝豬腳湯了,沒有味道,那股油膩的味道……
第二天。
艾可沒去上班,早上起床她就不吃飯,紀典修讓她去吃她也不吃,紀典修很沒耐性,又要抱她下樓,艾可這次防範了,手抓著床頭死都不放開。
紀典修的手機響,公司在催她,艾可也在催他,“快走吧快走吧,別讓那麼多人都等你一個。這不好的。你晚上回來我的腳就好了。”
艾可成功把他應付走,自己餓了一上午。
中午紀典修趕回來,顯然忙裡偷閒的樣子,他怕艾可不喝,所以在昨晚就提前給艾可打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