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冷少辰和靳啟安,她惹不起!
相信這些貴婦們之所以一直不肯指名道姓的直接說,也是怕了冷少辰。
至於靳啟安那層關係,童若到底會不會得到靳家的承認,還是個未知數,所以靳啟安暫且並不在這些人的考慮範圍內。
“你會不知道我們說的是誰?”那最先開口的沈家夫人冷冷的一笑,“你不就怕得罪人嗎?還能有誰!不就是那邊那兩個!”
沈夫人不客氣的指著童若和小傢伙,嘴角掛著冷笑。
“這……沈夫人……”園長為難的冷汗直冒。
這些人不知道童若和默默的地位,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因為小傢伙出事,冷少辰和靳啟安差點把她幼兒園給拆了,這對母子,哪是這些人能夠指手畫腳的!
就算童若一輩子不嫁冷少辰,就這麼著了,她的地位,也沒有人可以取代!
原本,這些人指桑罵槐的,童若沒有理由發作,否則就是自己承認了默默比不上那些小孩子,如今沈夫人都挑明瞭說,童若就絕不能再讓她放肆下去!
童若臉色不善的走過去,何旭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跟著,就怕這對母子有什麼閃失。
“沈夫人。”童若沉著臉叫道。
“怎麼?被我說了不服氣?敢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就得做好了承擔這一切的準備!”沈夫人譏誚的諷道。
這沈夫人和靳思瑗私底下關係不錯,靳思瑗這事鬧出來,平日裡相交比較好的都約出來開解靳思瑗,順道罵童若不要臉。
靳思瑗藉著這個機會,就更是擺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樣來,沈夫人也被靳思瑗給哄的腦子昏了頭,一心就想著替靳思瑗報仇,罵死童若這個狐狸精。
她們這些正室,都是家族定好的門當戶對的媳婦,相親認識然後結婚,婚前基本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婚後最怕的就是丈夫出去偷腥,拈花惹草。
好不容易生出個兒子來,把自己的地位鞏固了,卻又擔心容顏衰老被外面的野女人給比了下去。
所以這些人,是最痛恨狐狸精,第三者。
對於童若,自然也就先入為主的痛恨了起來。
“沈夫人,我相信,每一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都有自己難以言明的事情,這些外人是看不出來的,更無權去指手畫腳,評斷什麼!”童若說道,“我自問這輩子到現在,活的問心無愧,沒去害過誰,更沒去對不起誰!更是沒有必要去接受你們這些無端的指責!”
“而且各位,你們也是當母親的,都疼自己的孩子,你們對自己的孩子疼愛有加,就可以對別人的孩子殘忍嗎?大人的事情自有大人來解決,小孩子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憑什麼這麼指責默默!”
“他的降生,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是我執意將孩子生出來,小孩子有什麼錯!你們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難道連最基本的道理,修養都不懂嗎?當街這麼罵,像潑婦似的,難道就是給家族掙了臉,搶了光?這就是你們自小學的禮儀?”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上流社會?這就是豪門貴婦的嘴臉?”童若不客氣的說道,一張小臉緊繃著,也生出了奪人的氣勢。
“大家也都是有頭有臉,成日在媒體上見面,跟記者打交道的人,難道還分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嗎?媒體的話,該信幾分,難道各位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我們不聽媒體的,我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沈夫人被童若一陣搶白,臉色忽然白了一下,嘴硬地說道。
“聽誰說的?靳思瑗?”童若毫不客氣地說道,“如果是聰明人,就該做聰明事,別長著一張漂亮臉蛋,卻頂著一顆草包腦袋!”
“你說誰呢!你說誰是草包!”沈夫人臉色立即變了,童若這擺明了是罵她不長腦子,這誰能忍!
“我說誰?我可沒指名道姓,自己愛去對號入座,把這名頭往自己的身上按,我可擋不住。”童若冷冷一笑。
“你——!”沈夫人氣極,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童若,轉而對園長說:“這事兒,怎麼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不能就這麼過去了!我說最近怎麼打架的事情時有發生,原來是進來了不該進的人!園長,如果這事不解決,我就讓我兒子退學!”
“對!對!退學!”其他人也都跟著附和。
園長這下可為難了,這些人,可都是她幼兒園的活招牌,正是因為有這些人紛紛將孩子送進來,她們幼兒園才自然而然地得來貴族幼兒園的稱號,如果都走了,那她幼兒園還怎麼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