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魔魅,像個罌粟一樣的吸引著你,再大膽的舉動,只要為他,都能夠做出。
就像是靳思瑗,在收起勺子的同時突然傾身,紅唇不偏不倚的吻上冷少辰的。
那一吻,吻得童若整顆心都在抽搐,都在痙。攣,生疼著,都疼出了血。
可她就那麼瞪大了雙眼看著,一雙眼瞪得充了血,猩紅腥紅的。
牙齒緊緊地咬著,都嚐到了點血腥味。
264 都在說謊
牙齒緊緊地咬著,都嚐到了點血腥味。
居呵呵!
和她不同,靳思瑗嚐到的,該是冷少辰唇上,奶油的香甜吧!
童若緊緊地握著拳,眼睛眯了起來,冷少辰為什麼不拒絕!為什麼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讓她吻?!
他冷少辰是那種老老實實的讓人佔便宜的人嗎?只要他不讓誰也別想得逞!
可是現在呢?怎麼看都像是你情我願的極致糾纏,兩人唇齒糾纏著,靳思瑗閉著眼,那麼享受。
他們的吻就像是一把刀,在慢慢的,慢慢的割著童若的心臟,卻不完全割掉,偏生藕斷絲連的折磨著她。
赭她甚至不知道他們到底吻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不斷地疼,不斷地疼,恨不能撕裂了來個痛快一般!
靳思瑗吻得纏綿,而冷少辰就任她吻著,不抱著她可也不推開她,似乎在享受著美人的投懷送抱。
靳思瑗吻得那麼旁若無人,飯店裡有些年輕的,甚至還“嗚嗚”的鼓譟了起來,拍著掌,甚是熱鬧。
童若緊緊地咬著牙,這些日子,在她為了能夠全心全意的信任冷少辰,不看報紙不解除一切新聞的日子裡,他就是這麼回報她的信任的?
在外面旁若無人的和靳思瑗調。情!
怪不得媒體報道的新聞越傳越曖。昧,就連她看了都對他們的訂婚訊息深信不疑,更何況是記者!
童若真想衝進去把他們拉開,大罵靳思瑗賤。人,不要臉!
大罵冷少辰,質問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以為她就這麼好騙?
他揹著她跟靳思瑗訂婚,就能揹著她跟靳思瑗結婚!
那麼到時候他把她當什麼?
當一個情人,一個情。婦在暗處供養著?
金絲牢籠,錦衣玉食,可就是不能曝曬在陽光底下!
她想衝進去,可是終究沒有,掌心不自覺地撫著,跟腹中的寶寶說:“再給你爸爸一次機會,再給他一次機會……”
或許他只是做給外人看的呢?
是不是吧?
童若從包裡胡亂的摸索出手機,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冷少辰身上。
吻,他們還在吻,他們居然還在吻!
童若突然笑開了,笑的那麼蒼涼,又哭又笑的。
她就那麼傻傻的看著飯店的櫥窗,路過的人又奇怪的看著她,看著她對著飯店又哭又笑。
童若撥通了冷少辰的電話,很快,因為他的電話始終在她快捷鍵1的位置,從未改變過。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冷少辰這才把靳思瑗推開,不自禁的皺皺眉,卻很快又鬆開,拿起手機看是童若的號碼。
靳思瑗也瞄到了,眼中閃過憤恨。
“喂?”電話裡傳來冷少辰的聲音,淡淡的,若不是親眼看著他和靳思瑗接吻,她真的想象不到他剛剛還做了背叛她的事情。
她眼看著冷少辰接起電話,一切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
“喂……少辰,你在哪呢?”童若剋制著哽咽,深吸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甚至是一如既往的慵懶,投注著對電話那頭男人從未消失過的信任。
童若自嘲的笑,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如此懂得偽裝的一天,就像他在電話裡的聲音能騙了她一樣,她的聲音應該也能把他給騙到吧?
果然,冷少辰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淡淡的瞥了一眼對面的靳思瑗,靳思瑗馬上遞給他一抹嫵。媚的笑容,像極了妖精。
“我在飯店吃飯。”冷少辰說道,“有事嗎?”
他的聲音低沉,透著淡淡的溫柔。
童若走近櫥窗,在角落裡,臉幾乎貼上了玻璃,撥出的氣都在櫥窗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白。
她聽著冷少辰的聲音的時候,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臉上的表情。
他居然……居然可以如此面無表情的說著帶著溫柔語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