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碎了心,你也聽聽話吧。”
說完李子像是從新充滿了電似的蹦了起來,衝回點歌機前面吡裡啪啦的又是一通點。李子這個樣子有點像兔子,想起兔子就跑到衛生間給她打電話去了,她的聲音依然是那麼風風火火的,我同她說了什麼時候會回去,問她最近是否有空可以見一面,她的回覆卻是忙的抽不出時間來。
☆、第 71 章
考核的陣仗很大,但於我來說就是毫無內容的,全程陪襯了半天,過程目錄、文卷規整等等考察點都是一看而過,評分組評分員翻翻撿撿完全是自助式搜尋,完全沒有我的用武之地,我當時不禁誹腹幹嘛要留我下來。
不過也好,自從年節過完我便抽了所有的空去陪她,有時候簡單的聊天便成虛耗一天的理由,有時候會為了心目中的美食、好物奔波出大半個城市去。
正如許多故事所寫的那樣,歲月總是不饒人的,考核如期到了,啟行的日子亦是如此,這兩天我空給了自己,與家人相伴,還特地去見了見年邁有些神經失常的姥姥,除了喟嘆歲月蹉跎外,我無能為力。
我揹著行囊再次站在鐵運一站,心裡有些不捨,我還不想離開,想起媽媽前夜撫著毛衣落寞的背影,想起她漸漸有了笑容的臉,這裡有太多我愛的人和身影,可我卻就要離開。
送行的是李子和她哥,昨天看見李子豪氣沖天的將活計大包大攬的應承下來竟覺得有些好笑。爸媽沒來也是件好事,他們若來我恐怕又要在車上哭一次了。
很意外的是她竟然來了,下了班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她沒有站臺票,我們只能隔著安檢口匆匆道別,這一次我又未能要她一個擁抱。
我知道我這一走,我們就再也不能更進一步。我這段時間與她相伴所生出來的妄想在我站在候車大廳的一瞬間就被擊碎。我黯然的看著它終是被理智擊得零落破碎。彷彿就像心愛的琉璃花瓶粉碎在眼前一樣,美麗卻無法重拾,走近還要當心那些美好的記憶會刺傷小心輕觸的手指。
我這些日子抹平的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傷害,也許會成為為另一個男人與她走到一起的奠基石。但我明白的更多,我們最終不會在一起,問題並不僅僅出在家人的反對,她不愛我,也不可能愛我。時間總是一柄利刃,要麼刨開鮮血淋漓的真實給你看,要麼便將那些痛苦剝離身體再也尋不見蹤影。
我們的關係只能是朋友。
有時候承認一段不可能的關係是一件很悲涼的事。
“你能來真好。”
這是真心話,她能來真好,此去經年,竟然還能在臨行前看到自己心心想念的人來真摯的送行,這是一種幸福。一種即便知道並不相愛也能關懷的幸福,我疼惜她的感情迷失,她憐惜我的遠走他鄉。
我漸漸的學會了感恩,感謝這段苦澀的愛情,它帶來心酸苦痛的同時教會了我如何疼惜親人,如何學會管理自己的愛情。
她沒有說保重,我問她特產是不是好吃,要不要給她多寄些回來,她說好。好似這一去不是一年,只是週末坐著動車到旅遊城市遊玩一番帶些好吃的特產回來。
等大部分人都上車後,我囑咐她回去的路上當心些,就跟著武哥上車放行李,我終將跟隨著這趟列車開始我的旅途。再回首張望卻根本看不到她守候的身影,只看到李子他們對我揮手。
自此,便是別離。
作者有話要說: 2更。
☆、第 72 章(小修)
三月一日早上五點列車提前十分鐘入站,天色還是灰濛濛的,看不出天氣好壞,我卻要收拾好心情回到工作崗位。
年前的單間並沒有退,我直接攔了輛出租回到租房地放行李,開門的一瞬間我愣在當場,我以為是走錯了房間,看到廚房那臺破舊的洗衣機才恍然知道原來是客臥換了租客,原來租客的桌椅都被拉走,換回了房東簡陋的餐桌。
在我還未從離別的傷感中走出,就又填了悲緒。上班的第一時間就被眾人行注目禮。我性子比較獨,平日裡除了該接觸的人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句,所以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大事。九點半領導來到專案部把我招進辦公室時,我已經忍受了半個小時眼神炙烤。
“檔案部主任說你借調期間表現不錯。”他的停頓,我在糾結是不是要這時候接話,說什麼好?謙虛,會不會顯得虛偽?應承,會不會顯得自負?領導卻沒有給我更多的時間,“既然你有這特長,以後你就去專案部,還是任文職。招到新人前,你職位不變,先跟著小葛學學流程。新人到崗後你先帶兩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