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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站在了原地,似乎在思考柳晚菡話裡的真假,柳晚菡一臉緊張的盯著他,覺得時間過的異常漫長。
柳晚菡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慢慢滲出冷汗來,漸漸的將自己身上的貼身衣服都打溼|了。
直覺告訴她——這人很危險!!
“見過聖主!”就在柳晚菡快要被這種詭異的沉默逼的崩潰時,那奇裝異服的男子忽然朝她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禮!
柳晚菡被這男子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呆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她呆呆的看了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半晌,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你站起來吧,我,我不是什麼聖主,我,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而已!”
“聖主!”那男子的聲音依舊恭敬無比,“我族人規定,只要擁有飛箭令,就是我族人的聖主,享有至高無上的尊榮!那日小人不知道您就是聖主,多有得罪了,這就給你巫毒的解藥!”
柳晚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問道:“什麼,你說,你要給我身上巫毒的解藥?也就是我,我身上的毒可以解除了,再也不用受那種非人的折磨了?”
“聖主說的是,是小人該死,居然在聖主的身上下了毒!”那男子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來遞給柳晚菡,虔誠的說道:“聖主,這就是解藥,您服下吧!”
柳晚菡半信半疑的將那瓷瓶拿到自己手裡,又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很擅長於蠱術?你今日也看到赫連塵了,他到底中的是什麼蠱,你能解除嗎?”
“這個……”那男子聲音遲疑,過了半晌才回答道:“回聖主的話,王爺身上中的是情蠱,而且手法高明,不是小人能去除的!”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最近他的發病越來越頻繁,要是如此下去,我實在擔心……”柳晚菡沒想到他竟然也絲毫沒有辦法,先是愣了愣,繼而滿臉憂愁。
那男子小心翼翼說道:
聖主(2)
“聖主,王爺身上的情蠱最近越發頻繁,只能說明王爺動情了。這情蠱最怕就是動情,若是控制不住自己情感,就很容易引發身上的蠱毒,這樣病發就會越發的頻繁。”
“動情?”柳晚菡忽然想到了上官紫最近頻頻來王爺,她神色頓時黯淡下來,黯然說道:“是啊,上官小姐現在跟王爺如膠似漆,想不動情都難。”
那男子仔細觀察著柳晚菡的神色,接著搖搖頭說道:“恕小人多嘴,小人覺得王爺動情的人,恐怕不是上官小姐。還有,這上官小姐將小人重金聘請過來,為的就是對付聖主您,您可千萬要當心啊!”
“謝謝你提醒,我以後會多注意的,你先回去吧,要是被人發現了,唯恐影響不好。”柳晚菡不明白那男子話裡的意思,也不好多問,自己又心煩意亂,便打發那男子離開自己的房間。
“聖主,小人名叫阿桑,以後不會再幫著上官小姐對付聖主了,您將我給您的解藥服下,身上的巫毒就可以解除。”那叫做阿桑的男子在離去之前,神情鄭重的對柳晚菡說道。
等阿桑走後很長時間,柳晚菡都在盯著自己手裡的瓷瓶發呆,她忽然之間成了什麼聖主,而且那原本為自己為敵的男子忽然將解藥給了自己。
更重要的是,赫連塵身上的病症不停發作,但是動情的人卻不是上官紫,難道另有其人?
這一切問題十分混亂,讓柳晚菡腦袋裡亂混混的,最後還是決定相信阿桑的話,將瓷瓶裡面的解藥服下。
那藥似乎還有催眠的功能,很快她的神智就模糊不清起來,漸漸便昏睡了過去。
就在柳晚菡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而且不斷有人搖晃她,“柳晚菡,你不要再裝睡了,你給我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柳晚菡一時睜不開眼,又聽到旁邊夾雜著嫣兒小聲的哀求聲,似乎在勸說這個人不要叫醒自己一般。
“你不讓我叫醒她,我就偏要叫醒她,我讓她整日裝模作樣迷惑王爺!”那人的聲音充滿了挑釁和憤怒,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甚至狠狠擰了柳晚菡一把,“柳晚菡,我是上官紫,你趕緊給我起來!”
聽到上官紫的名字,柳晚菡驀然清醒了過來,就見上官紫一張原本美麗的臉,此時正無比扭曲的看著她,柳晚菡愣了愣,繼而淡淡問道:“上官小姐,大早上的,你不在你們府待著,來我的房間做什麼!”
“柳晚菡,我問你,是不是你指使別人在王爺身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