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王爺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順路過來而已,絕對不是認為你要欺負我的。”
見柳晚菡勸說,上官紫臉色非但沒有緩和,反而變的更加陰沉,氣咻咻的瞪眼說道:“柳晚菡,誰讓你在這裡假惺惺的裝好人,我跟王爺之間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赫連塵卻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卻越變越可怕,似乎在極力忍受著什麼。
上官紫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們一眼。柳晚菡見赫連塵臉色不對,小聲問赫連塵道:“赫連塵,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咱們,咱們現在回去……”赫連塵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渾身都微不可見的顫抖著,他忍不住緊緊的抓住柳晚菡的手臂,指甲幾乎都要陷進她的肉裡去,“柳晚菡,快,快回去……”
柳晚菡知道赫連塵現在是犯病了,急忙扶住他將要倒在地上的身子,匆匆對背對著他們的上官紫說道:“上官小姐,天色不早了,我和王爺現在先回去了,以後再見吧!”
“不許走!”上官紫心裡一顫,急忙扭過頭來,剛要質問,卻也發現赫連塵不對勁,急忙問道:“王爺,王爺,你是怎麼了?你怎麼了?”
“上官小姐,我們先走了。”柳晚菡見赫連塵額頭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來,知道他現在在極力忍受著疼痛,也不再管上官紫,半攙半扶著赫連塵朝王府的後山奔去。
她的身材嬌小玲瓏,但赫連塵卻偉岸修長,她只能吃力的扶住赫連塵,蹣跚著朝前緩緩走去。
上官紫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跺了跺腳,猶豫了一下,還是趕緊跟在了他們身後。
等柳晚菡渾身被汗水溼透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冷子竹的小木屋,柳晚菡揚聲叫道:“冷子竹,你快出來,冷子竹,你在哪裡,趕緊給我出來!”
或許是聽到了柳晚菡的呼喚,冷子竹這才不情不願的走出小木屋來,剛要出聲斥責柳晚菡,卻看到了她身旁已經幾乎昏迷的赫連塵。
冷子竹愣了一下,急忙走上前去,從柳晚菡那裡接過赫連塵朝小木屋走去。
柳晚菡在原地喘了口氣,緊跟著朝小木屋走去,走進小木屋之後,她便自覺的躺到那個臺子上,閉上眼睛等著冷子竹救赫連塵。
沒過多長時間,上官紫也到了小木屋前,稍微頓了頓,也朝小木屋走去,但是小木屋的門卻毫不留情的關上了,傳來冷子竹冷漠無情的聲音,“無關的人不許進來,給我滾出去!”
見這小木屋的門毫不留情的在自己面前關上,上官紫何曾受到過這種冷遇,只氣的憤憤的跺了跺腳,卻也不敢硬闖進去,只能乖乖站在門外等著。
“冷子竹,他一直這樣犯病也不行,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將他徹底治好呢?要是需要多用血的話,你就用吧!”
故意找茬兒(3)
當冷子竹割破柳晚菡的手指的時候,柳晚菡看著冷子竹的雙眼,真摯的問道。
冷子竹將她的手腕割破,將柳晚菡流出來的血用一個小瓷瓶接住,聽了柳晚菡的話冷冷的回了一句,“辦法當然是有的。”
就在柳晚菡心裡終於升起了一絲希望的時候,冷子竹一邊忙著將血喂到赫連塵的嘴裡,一邊冷冷說道:“辦法雖然有,但是我還沒想出來。”
柳晚菡氣急,猛然從那臺子上坐了起來,惱恨的看著冷子竹說道:“冷子竹,你不是醫術高明嗎?你不是什麼都擅長嗎?為什麼你治了赫連塵這麼長時間,他還是這個樣子,好好的怎麼又犯病了呢?”
“你要是再囉嗦的話,以後我就再也不會給赫連塵醫治這種蠱了!”冷子竹倒是乾脆,轉頭便去搗鼓堆在一邊的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
“什麼,赫連塵中的是蠱?”柳晚菡大驚,在現代她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稀奇古怪的書籍,也時常聽說蠱這種東西,也知道這東西不僅十分厲害,而且異常詭異,“冷子竹,你確定赫連塵中的是蠱?他怎麼會中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呢?”
冷子竹頭也不扭的冷冷說道:“柳晚菡,這句話我相信你是該問赫連塵,而不是問我。我就一句話,無可奉告!”
“柳晚菡,你不用問他,他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中蠱。”就在柳晚菡氣咻咻的瞪眼打算跟冷子竹吵架的時候,忽然傳來赫連塵微弱的聲音,“這種蠱我從小就被種下了,一直備受煎熬,也是冷子竹無意間碰到,引以為奇,一心想治好而已,咳咳咳……”
柳晚菡皺眉說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