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走廊上狀似瘋瘋癲癲的大喊大叫。”
一旁聽到這話的太皇太后立刻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崇明帝皺了下眉,“今天是祖母的壽辰,豔妃也太不懂事了,等祖母的壽宴結束後,你去昭紫宮傳朕的旨意,身為一宮之主竟然在走廊上大聲喧譁,成何體統,就罰她禁足三個月。”
三個月其實不是很長,但是對豔妃來說卻很長,她現在已經開始不受寵,如果不能常常出現在崇明帝面前,遲早會被遺忘掉。
朱成自取代王平就知道豔妃和國師之流大勢已去,因此對這句話並不意外,隨機應下。
兩人說這話的時候,安子然已經回來了,他的動靜並不大,除了少數幾個人,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
“怎麼回事?”傅無天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安子然淡淡的勾了下嘴角,心情似很愉悅,“大概是做了虧心事,發瘋了吧。”那點小伎倆還想跟他玩心理暗示?就是韋順慶親自上場都不可能,從今晚開始,安巧娥每個夜晚都會被噩夢纏身,直到她徹底解脫為止。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傅無天大概猜出來了,用手指在他鼻尖勾了一下,淺笑的聲音響起:“這麼好玩的事情,王妃怎麼可以不叫本王?”
安子然聳肩:“誰知道她會跟在我後面出去。”
“雖然錯過了這場好戲,但是本王倒是有另一場好戲想與王妃分享。”傅無天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什麼好戲?”安子然被他吊起好奇心。
傅無天笑:“等一下就知道了。”
安子然:“……”
這叫與他分享?
壽宴的時間並不長,太皇太后卻無法堅持太長,不過因為傅無天和安子然時不時跟她說話,老人家心裡高興就多說了幾句,直到壽宴快結束的時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就在這時,大殿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人。
此人正是浩然國師韋順慶,看到他,大殿上正在交談的眾人不禁安靜了些許。
“這是祖母的壽宴,沒有朕的旨意,國師來做什麼?最近國師似乎越來越放肆了。”崇明帝冷下臉,重重的放下酒杯,杯裡未喝完的酒頓時灑出了一些,他對國師和豔妃二人的心理越來越矛盾,一面厭惡他們,一面又覺得不能殺他們,便是這樣,他已經開始相信皇叔的話了,所以等他理清了思緒,他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韋順慶,然後才是那個賤女人。
韋順慶臉上掛著一抹微笑,神態已經沒有見到皇帝時應有的恭敬,“皇上最近對臣也越來越不耐煩,著實寒臣之心吶。”
“沒什麼事就給朕滾出去。”崇明帝根本沒耐心跟他說話。
韋順慶輕輕一笑,看著他從容的說道:“今晚,恐怕臣不能聽皇上的意思離開了。”
話音一落,大殿門口突然湧進來一大批黑衣人,個個身著黑衣,只有部分是穿著禁衛軍的衣服,這些人眼冒兇光,手持鋒利的刀劍,將門口堵得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韋順慶,你想造…反?”
看到這一陣仗,崇明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表情憤怒,韋順慶果然是個有問題的人,一想到自己竟然被此人蠱惑了十年之久,他就恨不得立刻殺了他洩憤。
“這是皇上逼我的!”韋順慶道貌岸然的臉終於露出他的真面目,帶著一絲瘋狂和扭曲之色。
崇明帝氣得心肝直顫。
韋順慶卻沒再理會他,轉看向大皇子二皇子等人,除了一些妃嬪大驚失色外,他們都表現得很淡定,這一點和崇明帝這個昏君完全不一樣,他們一個個倒是很有當皇帝的潛質。
“整個皇宮已經被我控制住,包括城門,你們的人是進不來的,識相的就投降,我會考慮饒他一命,不識相的就休怪我不客氣。”
韋順慶說罷,身後一排黑衣人便亮著鋒利的刀朝他們逼近幾步,這些人都曾經是亡命之徒,個個手上都有很多條人命,他們跟著韋順慶的時間不算短,和那些用魅術控制的人不同。
“國師好大的口氣!”
就在這時,滿身煞氣的三皇子傅元陽站了起來,表情陰森猶如一條毒蛇盯著韋順慶。
韋順慶擰了下眉,這個三皇子身上總有一股令他很不舒服的感覺,所以他平時總是避免與他接觸。
傅元陽嗜血一笑:“國師真以為憑你這點人就能控制住大亞嗎?果然是異想天開!”
韋順慶拋開心裡那點不舒服,很自信的回道:“為什麼不能,當皇室所有成員一個個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