鎦淮�次宋說泥性由�B家羲坪躋丫�崾�耍�壹泵�怕業匕汛糯�壞紹面,但這一面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這一定是姐姐被殺害的前一燒錄下的磁帶,我立刻回想起在書店少年遞給我磁帶時的情景。
當時磁帶是放在一個信封裡面的,他在書店裡叫我從信封裡取出磁帶,然後又叫我把信封還給他。
他一次也沒碰過這盒帶子,他一定是為了不在磁帶上留下指紋才精心籌劃這一連串的動作。難道他就是那個拿麥克風給姐姐並殺害了姐姐的兇手嗎?
我應當立刻把這盒磁帶交給警方。毫無疑問,這才是我唯一正確的選擇。
但我是絕對不可能把磁帶交給警方的。那個少年曾經說過,要是我通知警方的話,就再也不會聽到剩下的錄音了。
更何況錄音還沒有完,我很想聽姐姐那些沒說完的話。
在聽了磁帶的第二天傍晚,我向學校請了假,單獨一個人來到可以看到M高中校門的地方。
M高中是一所市立中學,離我們學校只有兩站路程。校門位於車輛穿梭不息的大道旁,鬱鬱蔥蔥的樹葉緊密地排列在校園四周,形成一堵綠色的圍牆。樹葉被修剪得格外漂亮整齊,看上去就像一塊平整而光滑的綠色屏障。抬頭望去,可以清楚看到綠色圍牆上方有一個白色屋頂,那是位於操場最裡邊的校舍。
在學校正面的大道上,有很多便利店。要是站在賣報紙的便利店裡,透過便利店的玻璃櫥窗就可以觀察校門的動靜,於是我站在那裡,假裝閱讀雜誌的樣子,斜眼注視校門。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終於見到放學的學生接二連三地走出校門。這時,太陽開始漸漸西落。
大多數學生走出校門都會穿過馬路,來到便利店這一側。或許是因為車站也位於這一邊,而這邊的行人道也比較寬敞的緣故吧。我站立的地方剛好可以方便確認每一張臉。
我一邊注視從這裡經過的無數張面孔,一邊回想起姐姐的每一句錄音。昨晚我已經反覆聽了好幾遍那盒磁帶,聽著聽著,我的心無法平靜下來,根本無法入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我,望著天花板不斷地冥思苦想。然而,卻又無從想出個究竟。
現在我的身體輕飄飄的,幾乎失去了重心,大概因為昨晚沒有睡好。我胡亂地不停翻動手上的雜誌,並瞅了店員一眼,因為我一直站在這裡看雜誌可能會讓他感到厭惡。想到他可能覺得我可疑而過來盤問我,我就有些窘慌。
我再次瞭望玻璃櫥窗外,這時看到一夥男生走過來,大概五六個人左右。他們似乎正愉快地談論著什麼,互相奇怪地笑著從我的面前走過。突然,他們其中一個男孩與我四目交投。
* ;2 ;(III) ;*
只見他偏著腦袋停下了腳步,並對他前面的同伴說了些什麼。我的面前隔了一層玻璃,所以我沒有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些什麼,想必是一些告別的話。果然他一個人留了下來,而其他四人轉身繼續往前走。
我重新端正站姿。
他跑進了便利店,並來到我的面前。
「這不是北澤前輩嗎?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他是我中學時代的朋友,名叫神山樹,曾是學校籃球部的虛名隊員,而當時的我則是籃球部的幹事。他似乎變得開朗起來,一副笑呵呵的樣子,就像一隻小狗。雖然他的個子比我高,但剛才跑過來的樣子,與其說像一隻普通的狗,倒不如說像一隻狗崽子。
「怎麼了?你還認得我嗎?」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非常欣慰,差點兒哭了出來,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脆弱。
「笨蛋,當然記得呀。好久不見了,阿樹……」
這令我回想起舉行姐姐葬禮那天的事。那天,很多親戚以及姐姐大學的同學都來悼念姐姐,他也穿著校服跑來了。那天他一直呆在我身邊陪著我,雖然沒有說什麼安慰和鼓勵的話,但僅僅呆在我旁邊已經給於我很大的幫助了。
那時候我還特別留意他校服上的徽章,所以我才知道送磁帶給我的少年就是和神山樹念同一所學校——M高中。我根本不知道少年的姓名,因此也只有靠這唯一的線索來尋找他的下落。
「實在太湊巧了,居然在這裡遇見你。你在等人嗎?」
我當然不可以告訴他,我正在等那個可能就是殺害我姐姐的兇手從這個校門出來。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是來這裡等人的。不知道當時的我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總之,他看了看我的臉,緊鎖著眉頭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