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39部分

示的十字架再用它來早超遠距離傳送法陣。”

蘇楓吃驚地看著白骨,而白骨則抬起頭,和我對笑了一下。

“十字架啊,我還真是沒有見到過,這一次有機會做一次小偷,將它偷出來吧。”

我自言自語道。

蘇楓簡直就像看著兩個怪物一般看著我和白骨。

“這等文物,安全措施極度健全,別說是我們修道人不會被其所傷,就算沒被觸碰到,一旦你稍微失誤,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站在這裡,而是隱姓埋名起來!”

蘇楓大聲說道,他對於我和白骨之間的瘋狂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只是我和白骨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一個晚上,兩個人不眠不休擬定出了去博物館偷十字架的計劃。

其實計劃很簡單,我和白骨走進博物館,然後強迫閉關,接著偷取十字架,隨後隱身走人。

無論是從修為,還是時機,甚至是用力程度,我都計算在了考慮範疇內。

十字架來到天津的時候,很多人夾道觀看,這麼大的十字架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很驚奇的模樣。

我和白骨隱沒在人群裡,等到卡車載著十字架進入了博物館後,我和白骨繼續等待,直到買了門票,走進了博物館後,我和白骨一眼就看見了正好放在博物館大廳的主要位置上。

四周有十來個守衛來回走動看守,紫外線警報器一個都不少,將這十字架包圍成了狗。

“怎麼弄?骨頭,人太多了。”

我小聲問道。

“沒事,我決定幹一件很偉大的事情,方便隱蔽我的蹤跡!”

我急忙問道。

“我可以去辦骨架模型啊!”

白骨忽然很自嘲的說了一句,我瞬間石化……

送給我的青春隨筆寫的,和行腳無關

我是1989年出生的,今年24了。

前陣子和我母親打電話的時候,她對我說:“你也24;25歲了,不年輕了,自己當心身體。”

我忽然微微一怔,是啊,我不年輕了,青春也已經離我而去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坐在我租住的小房子裡,看著窗戶外面一片黑暗的夜晚,望著沒有星星的上海夜空,然後塞上耳麥,聽一晚上一首歌。

無限的重複播放,重複播放,直到自己的眼睛疲倦了,然後就睡了。

我感覺自己的生活就像是一卷不斷被播放的電影,每一天都在坐著同樣的事情,慢慢磨損,慢慢消耗,於是當我恍然間,我的青春就已經不見了,而我也長大了。

真正的長大了……

在我的印象裡,青春永遠和三件事分不開。

遊戲,學校,女孩兒

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那時候沒有電腦遊戲,只有遊戲機,我哥哥有很多的遊戲機,每次我去找他的時候,都會走很長的路,然後坐在他身邊,看他玩一個晚上的遊戲,那時候有個遊戲叫《惡魔城》,於是我看見遊戲裡的吸血鬼王子不斷地殺妖怪,如今想來,真是很愚蠢,可是在我還小的時候,卻看的津津有味,比看電影還有趣。

再長大一點後,我們開始接觸電腦,去那些能讓未成年人進入的黑網咖,看身邊的人玩傳奇,看幫主帶著發光的武器和一群手下砍另一群玩家,爆一地的裝備。或者是看CS高手用AK點殺了對面的人頭。

我記得那時候星際最火的時候,走進網咖,所有的機器都是在打星際,你看個電影都覺得自己落伍了。

於是,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直到後來,我們自己買了電腦。

我們在電腦裡裝滿了遊戲,下載了一大堆電影,可是一到晚上,我們看著電腦螢幕卻經常發呆,這一發呆也許就是一個晚上,我們什麼都不做,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什麼都引不起我們的熱情,我們對遊戲失望了,對電影看膩了。

再後來,我們徹底長大了,於是電腦裡的遊戲不見了,電影不見了,只有歸置不完的檔案,整理不完的報告。

遊戲告別了我們,我時常會對現在玩LOL的學弟或者是在看90後偶像團體MV的學妹說,當年我們喜歡玩WAR3,用人族RUSH精靈,當年我們喜歡齊秦,喜歡他的自由和流浪。

於是,我會遭遇很多嘲笑,他們告訴我,現在沒人玩WAR3了,WCG也要取消WAR3專案了,也沒人聽齊秦了,那是個黑面板的老頭子了。

我知道,我的青春過去了,徹徹底底過去了……

我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