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因為激烈的掙扎而脫了力,現在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金邑宴的身上,只剩下張嘴痴笑的份和偶爾喘口氣的機會。
腹部笑的已經有些疼了,蘇嬌感覺自己的後背金邑宴用膝蓋抵住,然後他那隻空出來的手猛的一個下拉,自己身上那件厚重的小襖便被解了開去。
“啊……哈哈……不……還……哈哈……還給我……”蘇嬌一隻手抓著金邑宴的衣襟,一隻手去夠那被金邑宴抓在手裡的小襖,但是還未碰到那小襖半分,那小襖便被金邑宴隨手一扔便遠遠的掛在了一旁的木施上。
蘇嬌氣急,卻是沒有辦法,只好單手捂著溼漉漉的胸前,遮擋住金邑宴那逐漸炙熱起來的目光。
蘇嬌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褻衣和一件小衣,還有一件段青色的肚兜,那肚兜顏色雖然淺淡,但是卻因為外面的褻衣和小衣都溼了,所以輪廓顯的尤為清晰,甚至上面清脆的綠竹都可以一覽無二。
伸手拍開金邑宴撫上自己胸前綠竹的手,蘇嬌整個人氣的發顫,另一隻腳狠狠的抵著金邑宴的大腿踢了下去,濺起一大朵水花,噴了兩人一頭一臉。
抹掉臉上的水,金邑宴低頭咬住蘇嬌的耳朵,聲音帶著笑意,“表妹可知我為何歡喜這竹子?”似乎不是真心想得到答案,金邑宴問完之後便自顧自道:“因為這竹子最是霸道,只要生一,就會生二,然後便會成群結片的將這塊土地佔為己有……”一邊說著,金邑宴的手順著蘇嬌沾溼的背脊下滑,撫上那兩塊因為蘇嬌的緊張而高高顯出弧度的蝴蝶骨。
蘇嬌縮著身子去抓金邑宴的手,卻不想那人雙手一鬆,直接便將蘇嬌給扔進了浴桶之中。
浴桶裡的水已經接近半溫,金邑宴單手又拎起一桶熱水澆了進去,蘇嬌只感覺一股暖流湧動,發顫的身子漸漸回覆了溫度。
看著蜷縮在浴桶之中小小一團的蘇嬌,金邑宴長腿一跨,踢掉了腳上的皂角靴,直接便進了浴桶。
金邑宴身形高大,那浴桶裡面的水因為他的突然進入而浸出了一大半,那原本只到蘇嬌肩膀處的水也漫上了她的脖頸處,讓她禁不住的起了起身子,卻被金邑宴單手按著腿給拉到了身上。
浴桶之中的水有些燙人,蘇嬌的肌膚被那水汽蒸的緋紅一片,身上的衣物緊緊貼著肌膚,似乎能感受到水漾的波動。
金邑宴的身上只一件長袍,此刻浸在浴桶之中便貼在了身上,那肌理分明的線條順著暗色鎏金的長袍一點一點的貼合起來,炙熱的肌膚透過兩層薄薄的衣物熨燙了蘇嬌的肌膚。
“表妹莫動,表哥與你洗一下這頭髮……”伸手拿過浴桶旁邊加了香料的豬苓細細抹上蘇嬌的髮絲。
那豬苓滑膩,金邑宴抹了一手便感覺手掌之中的髮絲一下滑順起來,順著掌心滑動幾乎抓不住。
蘇嬌萬分不適應的坐在金邑宴懷裡,雙手摟抱在胸前,那因為擠壓而更顯出幾分弧度的胸前被靠在她身後的金邑宴一覽無餘。
慢吞吞的洗完了頭髮,金邑宴用瓢子澆乾淨之後幫蘇嬌把那細長的頭髮挽了起來置於發側,那斜插在挽發上的翠竹髮簪青綠乾淨,毫無一絲點綴,卻將蘇嬌嬌媚的小臉襯出幾分恬淡嫻靜,但是那浸著水漬貼在她身上的白色褻衣卻顯出與之完全不符的妖嬈撩人,此兩相極端氣質的碰撞,不禁讓人頓覺眼前一亮。
金邑宴抱著蘇嬌滑膩的身子,咬著她通紅的耳朵輕聲道:“表妹還未叫聲好聽的與表哥聽聽呢……”
蘇嬌用力的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擠不出金邑宴那看似鬆鬆垮垮卻實則禁錮十足的炙熱懷抱。
“你,你幹什麼……”蘇嬌一下驚嚇起來,她用力的踢踏起雙腿企圖踢開金邑宴硬生生擠開自己雙腿的腳,卻不想剛才那豬苓滑膩了她的身子,她一個起身正巧就將金邑宴的大腿給夾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炙熱的肌膚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緊貼著蘇嬌,讓她連動一下都不敢動。
金邑宴的聲音明顯暗沉了幾分,他微微動了動身子,就感覺到蘇嬌身子輕微的顫抖和那從喉嚨裡面發出的嬌哼聲。
“表妹真是敏,感……”金邑宴單手握住蘇嬌的肩膀慢慢往下壓了壓,果然看到蘇嬌緋紅著一張小臉努力掙扎的模樣,那雙杏眼似乎也被染上了緋色,浸著水漬看上去誘人萬分。
“唔……”被掐著下顎抬起的腦袋,蘇嬌仰著頭,被金邑宴從上而下壓住了嘴。
蘇嬌的上唇抵著金邑宴的下唇,下唇抵著他的上唇,纖長的睫毛劇烈的抖動著,掃在金邑宴凸起的喉結上,引起他一陣低沉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