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不願的道:“紹基你可要想仔細了。”紹鑑回道:“爹,我明白的。”紹葆道:“回去,我就把束兒記入族譜之中,紹鼐咱們走吧。”紹鼐起身,仕萩和紹靈,送他們出去。送走了他們,仕萩問道:“怎麼回事?”紹靈笑道:“束兒說,不進族譜算什麼妻?正好爹來看我們,於是哥哥就提出來了,後來你也回來了。”仕萩一笑,又解決了一個金家管事的終身大事,娘會很高興的。回到房間,也不知紹鑑和束兒說了什麼,把束兒哄的留了下來,答應了親事,仕萩和靈兒很高興,紹鑑如願以償了。
瑤兒他們也回來了,想起了什麼問道:“王爺呢?”施蔭的臉立馬黑了,沈志見了,豈有放過的道理,含著笑問道:“怎麼,你想他了?”瑤兒白了沈志一眼:“就是奇怪,好像一整天沒見他了。”沈志笑道:“他今天和施蔭說過話以後就走了,你問問你的相公就好了。”瑤兒這才看到,施蔭已經黑的不能在黑的臉了,瑤兒笑道:“好了,別吃醋了,告訴我他找你什麼事?”施蔭看著瑤兒的笑臉,一把把她扛上肩膀:“回房,我會告訴你怎麼回事的。”瑤兒氣了,冷著臉不說話了,這個醋男。
施蔭把瑤兒放在炕上,瑤兒沒理他,愛說不說。施蔭看著瑤兒冷冰冰的臉,知道自己把瑤兒給惹怒了,直接說了:“今天王爺問我,是施棼好還是施鸞好,我說,施鸞太過嬌弱,動不動就和候爺訴苦,怕不能適應王府的生活。王爺說,他知道了,他會選施棼當側妃的。他還說,只要我對你有一點不好,他就要把你搶過去。你一回來就問他的去向,瑤兒你說我心裡能好過嗎?”說著擺出受氣包的臉。瑤兒側過身子,還是不理他,心裡暗歎,王爺這是何必呢。施蔭束手無策的看著瑤兒的背影:“瑤兒,瑤兒,我錯了。以後不亂吃醋了。饒了我吧?”瑤兒抬眼看了看,想了一陣道:“好,不過你要接受懲罰?”施蔭警覺道:“罰什麼?”瑤兒回道:“我還沒想好,等回家後再找你算賬。”施蔭鬆了一口氣。還好。
翌日,收拾了行囊,向祁縣出發。王宏飛。把他們領進了保命醫館休息。施蔭和仕萩去了衙門,縣太爺一聽說慈醫院的來了,就出來迎接一看笑道:“金老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一轉眼快一年沒見了。”仕萩笑道:“我來引薦,這位和我一起殿試的陳沓安。這位是我的大舅子慈醫院的人。”施蔭笑道:“久仰,既是熟人就開門見山了。高超醫館的坐堂大夫李耀被醫怪大人免了行醫資格之事,想必縣太爺知道。”陳沓安道:“你也別見外了,稱呼我沓安即可。是知道,可有什麼不妥?”施蔭笑道:“李耀不服氣。說醫怪處事不公,惹得祁縣和棗縣的大夫們見到疑難雜症也不敢向慈醫院求救。醫怪大人雖行事乖張,可從沒冤枉過人。原本我們不想理的,但考慮到當地百姓何其無辜,不忍讓他們承擔後果。想借衙門重新讓李耀考行醫資格,讓大家來判定,他是不是合格的大夫。”陳沓安應了。
過了午時,大家都趕到了衙門。不光是慈醫院的一干人,還有聞訊趕來棗縣和祁縣的大夫們。大家寒暄一陣。縣太爺識相的把衙門借了出來,鬲安和鬲康就沒有亮明身份,僅以慈醫院的人旁觀。考題是瑤兒和樂旎一同商量出來的,都是普通的病。之前東方穭就被瑤兒派遣去打探李家父子的醫術,探聽的結果是,李家在跌打損傷上有祖傳的秘方。其他則要弱些。瑤兒知道李耀是好高騖遠的人,便和樂旎出了幾道最基本的題。
李蘊和李耀到了,沈志板著臉訓斥道:“醫怪的裁定你們是第一個不服的,本來象這樣的事,直接通知縣太爺打入牢裡就好。不過此事既然引起本地杏林界的誤解,我們恰巧也在,就給你一個重考行醫資格的機會。考題是我們出的,只要你能考過這十題,當場發還你的資格證書。”李蘊看著仕萩和瑤兒並沒有過來打招呼,現今沈志這樣說,李蘊便道:“如果,你們盡出些疑難雜症,這該如何。”施蔭接道:“原來是想讓各位醫館的大夫做評斷的,後來一想,這不是為難人家嗎?李耀不是大夫,可李蘊還是,總得顧個臉面吧?因此不設評斷,當眾提問,公道自在人心,如果慈醫院的題目出了格,毀的可是慈醫院千年的名譽。一個李耀還不值的搭上慈醫院的名聲,你儘管放心。”
瑤兒問道:“李耀,你可準備好了?”李耀收斂神色,這幾天發奮用功,把很多的案例看了好幾遍,現在很有自信的道:“請問。”樂旎一笑問道:“請把用藥最基本的十八反和十九畏背出來。”場上的大夫臉色都是一鬆,這是基本中的基本。李蘊卻開始冒汗,自己的兒子自己明白基礎最差。這幾天怕慈醫院的為難他們,讀的都是不常見的病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