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先想辦法讓對手的水師失去用武之地,逼我們登陸,然後再在地面上一決勝負。”
無論是誰,在自己的意見忽然被一個階級比自己低得多的人反駁總會不高興的,吳平眉頭微皺,道:“他們如何讓我們的水師失去用武之地?”
徐海道:“他們只要不應戰,龜縮在水寨裡就行了。咱們如果要強行攻寨,代價會很大的。而且就算能夠攻下,那怕也得花不少時間,攻下坊津之後再進軍島津家的居城,中間又有老大的一段距離,我怕我們計程車氣熬不到那時,說不定還沒到薩摩主城,那些沒什麼耐性的薩摩豪族就會自己生亂了。”
東門慶頷首道:“徐海所言有理。”
吳平卻冷笑道:“道理人人會說,問題是你能出什麼主意來解決問題!”
徐海道:“我料島津家在西北線上一定防範嚴密,就算我們能登陸,登陸後所遇到的困難也一定很多——說不定從沿海到薩摩主城處處都會有埋伏。我們不如繞過坊津,用一支奇兵進入鹿兒島灣,從鹿兒島登陸,深入薩摩,直襲島津家的主城。”
陳阿金、周大富、卡瓦拉等一聽都叫道:“胡鬧!胡鬧!”周大富道:“鹿兒島在海灣深處,夾在大隅、薩摩之間,肝付家和島津家本是聯姻,如今又是同盟,若是派人從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