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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茫然。

宴弋更火了,他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白月身前,不顧對方的躲閃一把揪住了她的臉頰,狠狠捏了一把。這才垂頭看著白月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在追求我?”

他的動作毫不留情,捏著她的臉跟捏麵糰一樣。

白月一痛,反手就拿著書朝宴弋的胳膊上拍去。

卻被宴弋另隻手一阻,輕易接住了書本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宴弋唇角微勾,在白月憤怒的眼神中又捏了一下她的臉,手下的肌膚細膩白皙,滑不溜丟的簡直手感絕佳。

宴弋又捏了幾下才不舍地放了手。見對方放了手,白月嘶了一聲,連忙伸手揉了揉有些發燙的臉頰,警惕地瞪了眼宴弋,怒道:“宴弋,你有病啊!”

她臉頰微紅,美眸裡猶帶水光。宴弋摩挲了下指尖,心頭火氣微散,十分想再伸手捏一捏。

他指尖一動,白月就站了起來,伸手拿過包包:“我要回去了。”

“不準。”宴弋握住她的胳膊:“我還沒下班。”

“你沒下班關我什麼事?”白月不解道:“你是小孩子,上班還需要有人陪在你身邊?”

“常白月。”宴弋咬牙:“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在求我原諒?”

“我記得啊。不過我只是在追求你而已,我們是平等的關係,我做了什麼錯事要求你原諒的?”

此話一出,不知為何。宴弋面上的表情頓時收斂了個乾乾淨淨。他拳頭緊握,眸光轉暗,身軀裡似乎煥發出無邊的怒意,聲音裡帶著讓人膽顫的怒火:“常白月!你當真覺得自己沒錯?!”

白月盯著他沒說話。

“對,我忘了你可是常白月,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有錯呢?”宴弋冷笑兩聲,猛地伸手死死掐住了白月的下巴,眼底有紅血絲在蔓延:“我曾經原諒了你三次,整整三次!可你是怎麼對我的?!常白月!你把我的一顆真心放在腳底踐踏,一次又一次花枝招展地當著我的面投入別人的懷抱!”

“你想回我身邊,好!我宴弋拋下尊嚴,給你這個機會!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就連想回到我身邊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你真以為你常白月是什麼稀世珍寶,我宴弋必須捧著你由著你,這輩子非你不可?!”

不知到底是在生誰的氣。宴弋的眼睛有些發紅,手背上青筋直跳,手下的力道幾乎都能將白月的下巴捏碎了。白月被宴弋這一通說辭驚得怔了一怔,反應過來時下意識就想要伸手掰開宴弋的手,掙扎之下卻感覺到宴弋的手已經滑落了她的脖子上,緩緩收緊。

白月脖子一緊,頓時有些呼吸不暢起來,她掰不開宴弋的手,又不敢大力掙扎,唯恐刺激了眼前眼睛通紅的宴弋。

宴弋的表情有些癲狂,分明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的模樣。

哪怕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宴弋說出常白月拋棄他的話語,白月還是覺得疑惑。加之她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此時更是覺得棘手,但是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安撫發瘋的宴弋。

“宴、宴弋……”白月咳了兩聲,拍著他的手道:“放、放開我……”

宴弋死死瞪著她,聞言唇角微勾,半晌後輕聲問道:“怕死?”

白月一滯,艱難道:“……當然怕。”

最為關鍵的是她又不是常白月,要是常白月是那個負了宴弋好幾次的人,宴弋怎麼樣對待常白月她什麼意見都沒有。偏生現在她可能是這個負了宴弋的人,還要直承宴弋的怒火,這種感覺簡直倒黴透了。

“怕什麼?”宴弋的手微微放鬆了點兒,另隻手拇指在白月眼角一滑,指尖就沾上了點點淚水。他看著自己的指尖,低低笑了起來:“我宴弋不是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嗎?你猜一猜……”

宴弋說著,語氣漸輕,眸子裡卻帶著暴戾:“我舍不捨得弄死你?”

白月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艱難地喘息著。感覺脖子上的禁錮輕了一些,伸手就去掰宴弋的手。見宴弋還不肯放開,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怕自己又不小心點燃了宴弋的的怒火,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放手,我去給你買點心。”

“……”宴弋手掌猛地一縮,眼神變幻。而後一把甩開了白月,白月被他猝不及防一下子甩到了沙發上,頓時趴在沙發上捂著喉嚨嗆咳起來。

死死地握住了手,宴弋內心又一次浮現了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另他心頭髮堵。他看了眼趴在沙發上,長髮凌亂搭在臉頰,面色通紅地咳嗽著的女人,面無表情地轉身出了辦公室。

白月咳嗽了半晌